第44頁(第1/2 頁)
「真是麻煩,不過你確定這樣做沒人會找上雨果了嗎?」
「不會的,畢竟在那些人眼裡雨果是沒用的棄子啊。」
「嘖,我果然討厭那群傢伙,天天嚷嚷著合理、人情,實際上只是給利益交換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一旦對雨果出滿足不了他們的利益,他們就會立刻假惺惺的放棄。」
「人之常情,沒人喜歡做虧本買賣。」
「所以說啊,完全不能理解,追尋權力意志時無需考慮良心和道德,都做了為什麼不承認,這樣的人真是噁心透了,總有一天我會把那群傢伙的腦袋扣到牆裡。」
「那你可得埋深一點啊,尼采。」
尼采對於宮崎智守的反應一點都不奇怪,畢竟他繼承的是宮崎智守的道德觀,他換了一個話題問道:「說起來那個澀澤到底有什麼用啊,特意讓我把他帶到橫濱來。」
「你這麼問發生了什麼嗎?」
「也沒什麼,跟他觀不合懶得說話,直接把他按到了地裡,雖然到橫濱了,但現在還沒醒過來,剛剛聊得起勁忘記跟泰戈爾提了……」
尼采停了下來,他看著前方的旅館輕聲說道,「我到地方了,沒什麼其他事,掛了。」
然後一點也沒有等對面回復的意思,直接了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旅館是一間名宿改造成的,帶有典型的日式風格,尼采將傘收了起來,穿過木質走廊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盡頭等他的少年。
尼采敷衍的客套道:「喲,久等了。」
「也沒等多久。」少年身上批了一個厚厚的斗篷,哪怕在室內也帶著白色的絨帽,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的幾乎快要暈倒。
尼采將傘靠牆放好後隨意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所以說你果然猜到了我們有人員的異能力是偵查嗎?」
「只是一個試探而已,不管來沒來我都不會損失什麼,不是嗎,這位先生?」少年側著臉,露出了一個乖巧無辜的笑容。
「有事情就直說吧,我不喜歡兜圈子。」尼采每一次思考都會被託爾斯泰戲稱為瘋的更厲害,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他能動絕不說話的行為。
「先生為什麼要把我扯進橫濱呢?」
「怎麼能說扯進來呢?」尼采輕聲說道,「你自己明明也想來橫濱吧,雖然不清楚你的目的,但也絕對不是好事,對嗎?」
「雖然我確實是想來橫濱的,但跟我自己考慮的入場方式不太一樣呢。」
「沒什麼不好的,反正都進來了……」尼采百無聊賴的問道,「還不考慮跟我談談你找我的目的嗎?」
「澀澤君怎麼樣了?」
「不太好,不過你放心,他還有用,沒死。」
「那可真是太好了。」費奧多爾的臉上出現了慶幸,就仿若真的是擔心朋友的安危一樣。
「不過現在沒死不代表之後沒死,如果再不告訴我你的目的他就該死了。」
費奧多爾:「死了的話就不怕你的目的無法達成嗎?」
「我比他強,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樣可以做到。」尼采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弱肉強食嗎?這種行為真像是【法】的一位成員呢,那位散播著權力意志主張的尼采先生跟你的行為一模一樣呢。」
尼采似笑非笑的問道:「哎呀,你是來跟我討論哲學的嗎?」
費奧多爾:「上帝已經死了。」
尼采平靜的接話道:「傳統守舊的道德觀、抱負必定會被摒棄,世界萬物包括人類都要被超越。」
「那什麼是罪,什麼又是罰呢?」
哦,錘石了,看來這位費奧多爾的異能力是罪與罰啊。
尼采直接回答道:「公正、仁愛、惻隱、愛等詞彙是作為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