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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圭吾冷淡的回道:「我覺得應該是大雨。」
「大雨啊……」雨果的眼眸彎起,整個人都一股柔和的笑意,「那也很不錯啊,跟大家一起避雨,這就是集體活動吧?」
「不能理解你的想法。」
東野圭吾看著旁邊摯友的笑容心底感到了一陣迷茫,明明他是在故意將雨果的話打斷,為什麼這個傢伙還可以一臉陽光的笑出來啊。
「圭吾只是擔心我會被雨淋感冒吧,我能理解哦。」雨果的嘴角一年四季總是上揚著,像是一個微笑,讓看到的人心情不自覺的愉快了起來。
東野圭吾:「你天天都是這樣的嗎?」
「不,有的時候我也會生氣啊,但想了想都可以忍耐下來的,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吧。」
雨果柔聲說道,「圭吾也知道這點啊,畢竟在八戶的時候圭吾也放棄了暴力的段。」
「你認識的是在八戶待了一年的我,在那之前見到我,我們估計也成不了朋友吧。」
東野圭吾以一種冷冽的近乎解剖的態度審視著自己,他自己雖然早就接納了摯友雨果,但有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挑刺。
「首先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你已經是我的朋友了,其次……」雨果翠色的眸子看著不自覺煩躁起來的友人說道,「真的遇到了那個時候的你我估計也會給你一個擁抱,告訴你告別過去迎接未來。」
告別你曾經痛苦的過去,去陽光下迎接新的未來吧。
這句話,是雨果能與東野圭吾成為朋友的原因之一。
「呃……」東野圭吾垂下了眸子,一直冷冽犀利的眼眸軟和了下來,他剛剛開口準備說什麼,餘光掃到了一個人,驀然的停住了話語。
「我看到了一個熟人,傘你先拿著我過去看看。」將傘遞了過去,東野圭吾理了理自己壓皺的大衣,向車站裡走去。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用黑帽子壓著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不過這個身影東野圭吾倒是很熟悉。
「東野,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真的是沒想到嗎?琴酒你應該是查到我的訊息了吧,不過真讓人意外啊,你居然染髮了。」東野圭吾走到旁邊停了下來,他看著身側銀髮的青年低聲說道。
琴酒,他記憶裡黑衣組織的成員,東野圭吾曾經在北海道的合夥人。
「這不是拜你所賜嗎?將北海道黑幫不可告的秘密洩露給警局的你還有資格說出這句話。」琴酒幾乎控制不住的對旁邊的男子釋放殺意了。
東野圭吾,這個曾經在北海道攪動風雲,卻在登頂後背棄黑暗的男人,為什麼還活著?
「將殺意收斂一點吧……」無視了琴酒緊繃的身體,東野圭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果我真的死了麻煩的還是你們呢。」
「呵,北海道的傢伙都是一群瘋子嗎?為什麼你明明做出了這種事情還有人維護你?」
摸著自己口袋裡的槍,琴酒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殺意,但敵意卻沒有絲毫收斂。
就是眼前這個對什麼事情都滿不在乎的人,讓他們黑衣組織的勢力大損,連琴酒自己都不得不染髮來避免警察的追擊。
「為什麼不維護我?」黑色的碎發遮蓋住了東野圭吾的一隻眼睛,他伸撩起頭髮,慢悠悠的說道,「北海道是我的地盤,我想怎麼做是我的事,你有異議?」
有異議就滾吧。
這句跟四年前差不多的話語一出口,琴酒就忍不住抬頭冷笑道:「你已經離開了兩年了,真的以為北海道的傢伙還會跟狗一樣聽你的話嗎?」
「自相矛盾,如果他們不聽話,你就不會跟我囉嗦了,早在之前就會試圖暗殺我吧。」
東野圭吾收回看向琴酒的視線,眺望不遠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