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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看著暴動都把我自己的情緒也帶進去了。
每次看這種的情況,我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得痛快,像是發洩的人是我,但是我知道我不敢,我不敢在現實發洩,所以我一直壓制情緒,讓我永遠是笑著的。
微笑、微笑,然後再看著別的悲劇,像是藉此會發洩一下,不讓負能量把我撐爆。
錯誤的、對的……
這種事情壓根就無所謂。
人類的反抗有意義嗎?有價值嗎?
我無視著耳邊的聲音,但是最近它又開始吵起來了。
「喂,你真的覺得無所謂嗎?」
閉嘴……
「自己折磨自己有意思嗎?自己欺騙自己有意思嗎?」
什麼欺騙,閉嘴。
「我說你啊,我啊……」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了與本人不符合的笑容,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到底要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你很想去幫助他們吧,都是人憑什麼他們要被壓迫?」
「咔嚓……」
鏡子被他用拳頭暴力的碾碎,碎片刺入了他的肉裡,他卻像是沒有知覺一樣依舊死死的握緊了拳。
不可以、不可以,出的話他是在違背自己的家族、違背自己的階級,沒有一點好果子吃。
他的臉上掛著無知無覺的虛幻微笑。
「我就說了,最近太累了。」
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無視了身邊所有的求救,直到一個浪潮拍打到他身上,令無法他繼續置身事外。
那個被奴役的孩子因為他微不足道的幫助送給了他一朵最美麗的花。
「我找了很久很久,它是最美的那朵。」
「是送給我的嗎?」
「嗯……」孩子點了頭,笑容燦爛得露出了發黃的門牙,「謝謝你昨天的幫助,你的眼睛就跟花花一樣好看。」
託爾斯泰撫摸著自己的眼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任何人都沒有給予過他的禮物,這是任何人都沒有給予他的讚揚。
他蹲了下來摸了摸孩子參差不齊的乾枯頭髮,卻不知道為何露不出一點笑容。
真是太失禮了,被淑女贈送了禮物卻沒有回禮,連表情都糟糕透頂。
他忙腳亂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東西想要回禮卻猛然想起對方的生存環境。
給這個孩子任何貴重的禮物都是在讓她送死。
「可愛的小姐,我很喜歡你的禮物,但現在的我並沒有能回報你的東西,明天這個時間點我們可以再見一面嗎?」
明天的話就給一些麵包當回禮吧。
孩子笑容燦爛的點頭約定。
然後第二天;
橫死街頭……
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頭顱與身體分家,暗紅色的血跡沾染上了她的頭髮,變成了令人作嘔的褐色。
他看著這鮮血淋漓的一幕,渾身都在冒汗,冷得腳都哆嗦起來,朦朧身邊都是些模糊不清的話語。
「剛剛那個小東西真討厭,不知道我要走路嗎?居然敢擋路?」
「我們的裙擺可不能跟這些賤民挨著。」
「哎呀,別說了晦氣,都清理掉了。」
「你們在說什麼?」託爾斯泰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嘶啞。
「死了一個賤民。」
那人的語氣輕佻極了:「髒死了,我剛剛就不應該用佩劍。」
他顫抖的停了,恍惚覺得自己的心底更加寒冷。
似乎有什麼東西坍塌了,又有什麼東西重新建立起來。
聲音再次聒噪的響起:「人的行為是由獸性的人與智性的人此消彼長而發生的,獸性大於智性,便會使人作出不該做的壞事來,而智性大於獸性,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