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仗必須打(第2/3 頁)
,還有靖安君的信念。”
緣熠認為熾燁是中了緣遙的計,縱使熾燁兵力與緣稹相當,他也不能取勝,他的對手不單單是看得見的緣稹,真正的對手是看不見的緣遙。
緣熠轉身回到屋內,他決定作壁上觀,這個時間,雙方一旦打起來,都會一下子投入所有兵力,但戰場並不會擴大,熾燁也不可能將整個北冕國的軍事要塞和山川河流都納入到他的戰鬥之中,熾燁與緣稹的打,只有一個目的,誰來當王。主戰場一定是在北冕城,與北冕城接壤的石牌崗與禾槍石必遭殃。他現在所在的巖前,無疑是最安全的,他要做的事就是儲存力量,熾燁無論與緣稹打,還是和緣遙打,打到最後,都會筋疲力盡,而隔岸觀火的他,手上雖然不足兩千兵力,在這個時間卻顯得彌足珍貴,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將熾燁與緣遙之間的天平踩傾斜,緣熠已經想好,留到最後,他要在局面呈一種平衡狀態時再跳出來,在關鍵時刻搶走鈴兒與王位。
決定出兵的前一晚,鈴兒被接回了信安王府,這不是熾燁的善心大發,只是信安王府在這個關鍵時候需要一個女主人,西南需要一位王妃,鈴兒站在熾燁身旁,有著穩軍心、安民心的作用。鈴兒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熾燁所要求的勇氣,熾燁見慣了大風大浪,這個時候,士兵們需要信心,這些都有賴於他多年行軍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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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西南的百姓與士兵都是相信他的,在西南,百姓雖然是看著信安君成長起來的,但熾燁卻將所有的偽裝都給了自己的子民,以至於,他在西南百姓心中幾乎是完美的,是先王複利一樣的存在,他聰敏、智勇,百姓看不到他的弱點,所以,西南的子民都將他奉若神靈,相信他、追隨他,這也是熾燁能打、西南能反的基礎。
談至亥時,軍中的將領離去,出兵就在今晚子時。西南前前後後只准備兩個月,信安君的死堅定了熾燁謀反的心。西南的軍隊與武安君的舊部已經集中到主要的地點,打仗的補給也都準備好了,在天寒地凍的一月份,撐到開春不是問題。之所以選在今晚,也皆是想在時間上佔據主動,北冕國有十五萬軍隊,對熾燁手上的七萬兵力,有壓倒性優勢。若在白日行軍,緣稹會很快獲取他的動向,搶先一步行軍,皆是想出敵不意。
熾燁臉上有擔憂,戰爭中一切情況都很不確定。地形、時間、天氣等等,隨時都能改變戰局,他臉上的擔憂既有來自戰爭中危險的威脅,也有身上所揹負的責任,這種無形的壓力現在被放大了十倍,壓在他的身上,他要對西南的子民,還有跟隨他出死入死的兄弟負責,他精神上已經感覺到不安和緊張。此時,培星又提出懷安君一事,無疑是雪上加霜。
熾燁一個人坐在正屋,熾燁也考慮了巖前城這個因素。若說靖安君逼反他是因王妃辛洛,那此時緣熠靜悄悄地躲在巖前,也皆因為王妃辛洛。王妃辛洛是緣遙挑起這場戰端最直接的原因,而緣遙一旦將這股信念注入到北冕國的軍隊之中,定會以死來拼下這場戰爭,西南七萬兵力,遠遠不夠。
熾燁也與培星在軍中分析過,他的對手並非緣稹,緣稹亦是被緣遙矇蔽了雙眼,緣稹身為北冕國的王,手上有北冕國的軍隊,但北冕國的軍隊似乎還不明白他們為何而戰,自然缺乏鬥志,這在戰爭中是最要不得的。熾燁想了,若是打到最後,他可以與緣稹講和,將戰事拉長,這也是獲取勝利的一種方法,與緣稹聯手之後,再來共同對付緣遙。
走出正屋時,北風吹在熾燁的臉上,他混亂的思緒也平靜了一絲,抬頭看著月光,熾燁都覺得月亮也變得晦暗不明,一切似乎都在月光下變得不可捉摸。
鈴兒也沒有睡,她看到熾燁站在院子裡,看著他的背影,鈴兒也不知他在想什麼,鈴兒只希望這場仗不要打,她在六歲時已經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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