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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為她而哭泣嗎?
寶貝,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你卻不在我身邊。此時的你又在何處?
她吸吸鼻子,有點自認命苦。
在現代,70年代人人期望在稱呼后冠一個“家”,譬如“科學家”、“書法家”、“作家”什麼的,到了80年後卻不那麼叫了,管你什麼東家西家統統稱“大神”,但凡沾上了“神”字的人,都是多麼了不得的人物。
這藍香楹的鞭子應該很準吧,那就不可能揮錯地方,要不,江湖人又怎麼會稱她是那“落花神蛟藍香楹”呢?這麼一個“大神”居然讓她給趕上了。
她閉了眼良久,卻未感到身上痛楚,再緩緩睜眼時,卻見那藍香楹的神蛟蠍鉤不知何時突然掉轉了方向,如今竟然已經連在了一個人的心窩上。
那人手臂張開,垂在兩側,手中那柄白的摺扇,無力得垂著,未見絲毫的擋禦,一動不動,抬眼一看,那人正是卞延和。
藍香楹嘴角微微扯動,睜大了雙眸,竟然有些吃驚,記得娘曾特意囑咐她小心此人,還說此人武功甚是了得,又狡詐得很,如何那一招過去,他不避不躲,反而挺身去擋?
她絲毫提不起興致,如若卞延和死了,那又有誰知道那隨和二寶的下落?
想到此處,她不由得看了看門口那鬥得正酣的和守密一眼,又淡淡道:“先生莫不是忘了吧?怎生記性如此不好?這招‘眸睇回’還是您教我的呢!”
“佳人眸睇一回,哪堪情深願白頭?”
卞延和想扯開一個舒心的笑,卻無奈心口如鑽心入骨般痛,又憶起二十年前那佳人在寒窗下對月而訴,他觸景生情,臉上竟然落下一行淚來,緩緩道:“楹兒……如此我便將所有能給你孃的都償還了,我……也只能給她這麼多了,告訴你娘,我……我對不起她……”他說得已甚是費力,嘴角已滲出了一股黑血。
他兀自呵呵的笑笑,自言自語道:“看來那毒藥已經入髓了——”
藍香楹愣在當場,那銀票飛錢有她塗上的“百花蜜”,但不至讓人死亡,而只是讓武功高強者暫時散去功力而已。
她心中一驚,“莫不是他什麼都知道?那為何還要甘願踏入她為他早佈置好的陷阱?難道……難道娘真跟他有過什麼?還是娘矇蔽了我什麼?”
和守密那鬥得正酣,卻無奈身上的功力似乎被一層層剝去一般,丹田的真氣始終無法凝聚,似是藏有一隻饕餮大獸,一旦他送一絲真氣過去,就頓時消失殆盡,直到此時,他方知自己中了毒。
莫不是那散人功力的“百花蜜”?
他心下更急,突見老爹那頭已經被藍香楹的落花神蛟鞭擊中,鮮紅的血順著長長的鞭身流淌,更是震驚,一聲怒吼,失聲喊出:“爹——”手上鬥得更急。
左邊那先前肩胛受傷的白衣侍女挺劍趁機刺來,和守密一個矮身,向旁閃過,右那方才被和守密打得吐血的侍女也提劍上前,拼力旨在纏住和守密,以便那邊公主能一人與卞延和相鬥。
若不是中毒,和守密早將這兩名侍女了結,如何還如此糾纏?他惱怒不已,這皇城腳下,原也心中顧忌,不敢在店中殺人,現下見老爹受傷,再無暇記掛這些,當下猛地縱地而起,迎頭兩腳,踢上那兩侍女的面門。兩女頓時飛了出去,紛紛撞在牆上,口噴鮮血,如蚊子打在了牆上一般,遂又跌落,在地上抽了兩抽,眼見不能活了。
藍香楹心中充滿疑惑,正思索當兒,轉瞬間面聞風聲呼到,當下顧忌不住,瞬息間抽回了鞭子,轉身迎敵。
那卞延和心口中了落花神蛟的金鉤,本不能再動,鞭鉤這一抽離,連血帶肉,頓覺心中鬱悶難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神情甚是痛苦。
和守密頓時大叫:“爹——”立即撤掌,人已經在卞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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