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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子跟看不夠似的。等看累了,笑累了,眼睛一閉,沾了枕頭就著。
就是可憐了兩個嬌滴滴的姑娘家,這些天一個好覺都沒睡好,清減了幾分不說,連臉色都蒼白起來了。
等到了國公府門口,趕車的去染病個門房通報了。
兩位老人就坐在馬車裡就手無措起來了。她們跟現在的成國公府老太君的樑子,那可不是嘴上說說的。
老太太早年有過兩個女兒,但都沒活下來。第一個女兒沒的時候才六歲,那時候百日咳一直不見好,晚上還會發低熱,但是第二天白天又會降下去,反反覆覆地吃了好多藥也無濟於事。
她手上雖然有老國公寄回來的錢,可那都是成錠的,她一個女人家不敢冒然用這樣大的銀子,怕給家裡招來禍事。而且她們鄉下地方的郎中也沒有幾分真本事,孩子的咳嗽就是一直他在看,卻也不見好。
她就把孩子託付給孫嬤嬤照看,她孤身一人出去了,想著去鎮上找好一些的大夫,她自己先去打聽了一圈,人家給指了地方。說是他們這裡鎮上的大夫也不見得多好,好大夫在隔壁那個某某鎮呢。不過那位大夫性子古怪,你一個外地人去請,人家恐怕不願意,現在這世道,多得是人誆了大夫去不給錢的,所以還要有本鎮的人給做個擔保。
老太太一聽,可不就是她姐姐和妹妹嫁過去的地方麼,於是又往那裡去。
老太太走了一天的路,到了姜程氏家門口敲門。
正好那天姚程氏也在,她們正坐在一處講話。等開門一看,就看到了蓬頭垢面的老太太,老太太還沒開口,姚程氏就冷嘲熱諷地說:“喲,這可不是咱們家裡心氣最高的那位嗎?放了說好的親事不要,硬要嫁給個臭當兵的。還以為有命做官太太呢,現在怎麼就成了叫化婆了?”
老太太脾氣也差,當場就差點想動手,但想到家裡病怏怏的女兒,她給忍住了,沒去管那姚程氏,而是去求姜程氏讓她幫自己去請大夫,診金等代付上門了她自己給。
姜程氏說:“擔保我能幫你做,但是這位大夫出診就要先交二兩銀子的押金。”
老太太出來當然也不可能帶那麼多的錢,就說讓姜程氏讓她先給了,她回頭一定還。
姜程氏就猶豫上了,最後耐不住老太太苦苦相求,才勉強答應,只是當日天色已晚,也請不動人家這個時辰出診。兩人就說好第二天一早,姜程氏去給請大夫。
老太太這才安心回了家。卻不知道她這一走,姚程氏就說:“你看她穿的那樣寒酸,難不成還出得起診金。那位大夫你也是知道的,開的藥那可都不便宜,看一次病沒個三五兩的下不去。你就不怕她出不起那麼多的銀子,便吞了你的押金。到那個時候,難不成你還能為了那二兩銀子天天往鄉下趕?”
姜程氏想想也對,就說:“那且再等等,等她過幾日再來問,咱們便說這幾日是大夫沒有時間,不出診。那時候她再來身上總該帶銀子了吧,我再跟她去給她作擔保。”
姐妹倆一合計,就想好了對策。
老太太回到家裡已經月至種田,路上伸手不見五指的,她在田埂上就摔了兩個跟頭,但是想到明天大夫就來了,她心情好啊。因此栽了跟頭回到家,那臉上也是帶著笑。
可這等啊等啊,第二天大夫沒來,第三天大夫沒來,第四天晚上那孩子發起了高熱都開始說起胡話了,老太太一看要壞,先抱她到了常看的那家大夫家,那大夫說不會看,你給抱到鎮上去吧。
鎮上的大夫敲了兩家的門,也都說看不好,你抱到隔壁鎮上那誰誰那裡試試。
當然這說的還是老太太白天求姜程氏去做擔保的那位名醫。
等到了隔壁鎮,天都泛魚肚白了。名醫看過後說這小兒發熱初看是小病,久病卻能要人命,現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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