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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全應聲而去。
不多時,福全就讓槐安拿了一盤糕點過來,自己搬著一張小桌子放在兩張椅子中間。
楊季銘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道:「二哥,別繃著個臉,大不了把人全換了,以絕後患。來,吃塊糕點。」
楊仲鳴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但事先答應了配合他,便嘆了口氣,說道:「聽你的。」
楊季銘悠然自得的吃了塊桂花糕,還跟楊仲鳴嘮起了家常。
「景爍特別喜歡吃桂花糕。這種甜甜的黏黏的東西,我原先是吃不來的。但為了陪景爍一起吃,後來也就吃了。」
楊仲鳴輕笑了一聲,也拿了塊桂花糕咬了一口,「很甜,也很軟。」
「是很甜吧,景爍說只是有點甜,剛剛好。」楊季銘表示不理解。
楊仲鳴把整塊桂花糕都吃了,說道:「知道你跟弟妹感情好,不用開口閉口都是弟妹。」
楊季銘嘿嘿傻笑了兩聲,又吃了一塊桂花糕。
他們越是輕鬆閒適,下人們就越是膽戰心驚,看這樣子,就像是已經決定好要把所有人都發賣了一樣。
香爐裡的香越燒越短,眼看著即將燃盡,不少人的額頭都已經沁出了許多冷汗,大家竊竊私語著,聲音越說越大,彷彿是起了爭論。
有人喊:「二少爺,三少爺,香梅曾偷偷溜出府去!」
叫香梅的小丫鬟連忙跪下說道:「我只是在後門處見了一位老鄉,說了兩句話。我看到紅芍進過少夫人的內室。」
「我沒有!」紅芍也忙跪下喊冤,攀咬了別人。
真實揭發的,胡亂攀咬的,院子裡亂鬨鬨的吵了起來。
「都閉嘴!」楊季銘怒喝了一聲。
頓時,鴉雀無聲。
楊季銘說:「一個個說,有證據的獎賞十兩,沒證據的,若查明是胡謅陷害別人,死契按府裡的規矩處置,簽活契的就直接拉到官府去。」
下人們都靜默了片刻。
一名小廝走了出來,說道:「二少爺,三少爺,白芷偷偷摸摸的進過內室,是小人親眼所見。」
白芷被提溜了出來,彭可婧身邊的陪嫁媽媽常媽媽說道:「她是個四等丫鬟,平日裡只負責掃灑院子,不允許進內室的。」
「一個四等丫鬟?」楊季銘眼神凌厲的看著她,「他有沒有冤枉你?」
「我,我……」小丫鬟嚇得渾身發抖,口不成言。
楊季銘斥道:「我我什麼?沒規矩。」
白芷噗通跪下求饒,哭得涕泗橫流。「二少爺,三少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楊季銘示意楊仲鳴稍安勿躁,對白芷說道:「你不敢什麼?」
「我只是想進屋偷點東西。」
「偷了什麼?」
「偷了香爐蓋子。」「嗯?」
「大概半個月前,我大哥大嫂來尋我,說我母親病重,我就向常媽媽請了個假回去。我見家裡的香爐蓋子和二少夫人屋裡的香爐蓋子一模一樣,就偷偷的換了出去。」
「你一個四等丫鬟,怎麼知道內室的香爐是什麼模樣?」
「紅芙姐姐每隔三日就會把香爐拿出來倒香,每次都是我拿香灰去扔掉。我不但見過,還聽紅芙姐姐說過整個香爐都是用翡翠做的,值不少錢。」
楊季銘聽明白了,說道:「看來要請你大哥大嫂來一趟了,我得問問他們,你們家怎麼剛好有一個看上去一模一樣的香爐蓋子。」
第42章 花燈
在白芷交代之後, 楊季銘與尚嘉言就先回了沉香院。楊正義與大夫人也離開了墨棣軒。
楊仲鳴一方面派人去把白芷的兄嫂請了過來,另一方面親自去徐太醫府上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