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1/2 頁)
「煙雨樓。」楊季銘脫口而出,話說出口後,才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
尚嘉言呵呵笑了笑:「煙雨樓是什麼地方,夫君明日帶我去坐坐?」
楊季銘忙道:「景爍,你聽我解釋。」
「你說。」尚嘉言狠狠的瞪著他。
「一開始峰子和子傑是叫了姑娘進包間,但我很快就讓那些姑娘都走了,然後坐了一小會,喝了幾杯酒就回來了。」
「真的?」尚嘉言目光涼涼的看著他。
「真的,千真萬確。」楊季銘目光真摯的看著他,顯得十分急切。
尚嘉言心裡已經選擇了相信他,但還是不悅的重重哼了一聲,掀開被子面朝裡側躺下。
楊季銘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吹滅蠟燭。
黑暗裡,楊季銘從尚嘉言身後攬著他的腰,把他圈進懷裡,撒嬌般的說:「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去那種地方,景爍哥哥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那些朋友找你去,你也不去?」
「不去!堅決不去!」楊季銘斬釘截鐵的說。
尚嘉言悶悶的說:「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縫。手足斷,安可續。我雖不是女人,但卻是你的妻。沒了我,你可以再娶。」
「我見過許多缺胳膊斷腿的,但還沒見過不穿衣服就在外面裸奔的。」
尚嘉言撲哧笑了出來。
「不生氣了,是不是?」楊季銘掰正他的身子,傾覆上去。
尚嘉言輕哼:「你怎麼那麼多歪理?」
「在我心裡,你最重要。」說完,楊季銘的吻就準確的落在了尚嘉言的唇上。
「我還沒原諒…唔……」
楊季銘堵住了他的嘴。
一場酣暢淋漓的□□過後,楊季銘抱著尚嘉言清洗完,再重新躺回換過床單的床上,心滿意足的擁著他入睡。
次日,尚嘉言半睡半醒的摸了摸身邊,不但沒人,而且連被窩都是冷的,頓時就清醒了。
「季銘!」
他喊了一聲,但在門外應聲的卻是槐安。
「少夫人,您醒了,我可以進來麼?」
「進來吧。」以前一直都是槐安伺候他起床更衣洗漱的,但他嫁過來後,槐安的這些活就被楊季銘搶了去。
槐安端著熱水進來,尚嘉言已經快速的自己穿好了褻衣。
「季銘呢?」
「三少爺已經去衙門了。」
尚嘉言點點頭,讓槐安伺候著更衣洗漱。
「少夫人,今早白萍姑娘來過,杜姨娘請您去一趟蒲荷院。」
尚嘉言一愣,連忙抓緊拾掇好自己。
「少夫人,先用早膳吧。白萍姑娘說了,您不用急著過去。」
聽槐安這麼一說,尚嘉言還真有點餓了。
紫玉紫蘭將早膳擺上桌,方姨娘就小跑了過來,傻笑著看尚嘉言吃早膳。
尚嘉言從最初的尷尬到現在的習以為常,慢條斯理的用著早膳。
用完早膳後,他便去了蒲荷院,而方姨娘則是站在沉香院的院門口目送著他離開。
蒲荷院裡,杜姨娘親自將尚嘉言迎進了堂屋。
「三少夫人,我今日請你來,是上次答應你的事有著落了。」
「是找到會治瘋病的大夫了?」尚嘉言表現得關心此事,但又不是特別熱絡。
杜姨娘點頭,淡淡的笑著說:「就在距離京城不遠的小雲山下,有個雲濟村,那裡有個隱居的大夫或可醫治方姨娘的瘋病。」
尚嘉言說:「等季銘回來,我與他商議之後,就去請求父親讓我們帶方姨娘去治病。」
杜姨娘愣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