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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條件反射般的想到了我的師父,因為他在我身邊布了一個局,這個冒充我的計劃,會不會也是他局的一部分?
這樣說的話,三年前他就已經在開始算計我了?我心裡一陣後怕,他竟然裝作若無其事的跟我一起生活了那麼久?
他他孃的難道是奧斯卡的影帝?
又是什麼導致他要燒掉祠堂?難道說我們趙家村的祠堂裡,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不成,不過我隨即就否認了我這個猜測,第一是因為我對祠堂太過熟悉了,第二就是如果燒毀祠堂是目的的話,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兒,找個人,晚上偷偷摸摸的幹就好了,沒必要找一個跟我幾乎一模一樣到我父母都認不出來的人,來繞這麼大一個彎去幹這件事兒。
九兩道:你說他會不會就是為了陷害你?
我搖頭道:能找到一個跟我一樣的人,還要陷害我的話,不會幼稚到去燒了祠堂,這事兒說大大,說小也小,修個祠堂才多少錢?還不如找一個小女孩兒強姦了,我肯定會被村民們打死。
聰明如九兩,也在此刻鬱悶的道:那真的想不通他這麼做是為了幹啥了,簡直就是無理手。
我閉上眼睛,想到我最後收到的那個老道士的字條,他讓我百敬孝為先,讓我回家。
我就道:這件事兒的真相,也許就是老道士讓我回來的目的,解決他,答案就不遠了。
九兩就問我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看這窗外,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我們的推測,首先要證明的,是不是真的有人回來冒充我。
說完,我提了一瓶酒,就帶著九兩齣了門,直奔二狗家裡,這個一直把我當親大哥供奉的人,突破口要從這裡開啟。
我到二狗家裡的時候,剛好大民也在,他們倆看到我,都有一瞬間的驚慌,我假裝凶神惡煞的道:都給老子坐下!
二狗撓頭道:三兩哥,不是說了,讓你在家裡好好休息的,咋又跑出來了?
我開啟酒瓶,自己跑去二狗家廚房拿了三隻海碗出來,一瓶酒平均一倒就沒了,我舉起碗,道:還認我這個哥的,幹了。
他們倆舉起酒杯,大民道:三兩,咱們趙家莊的爺們兒,就沒有怕喝酒的,但是你剛回來,路上也累,答應我倆,喝完咱回去睡覺行不?
我沒接話茬,一口酒仰頭入腹,只感覺一陣火辣遍佈全身,通向五臟六腑,趕緊點上一根煙,看著斷著碗的他們倆,斜眼道:哥們兒都幹了,咋的,看不起我了?
二狗笑道:哥你說哪裡話,這哪能呢是不?
說完,倆人都是一口乾。
我給他們散上煙,點上,直接切入正題,道:二狗,大民,以前都是孩子的時候,哥對你們倆咋樣?
二狗道:那沒話說,比親哥都親,我現在想起你,想著你在外面吃苦拼命,我就他娘想哭。
我擺手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老子在外面好的很,但是現在三兩哥有件事兒需要你們倆幫忙,肯幫不?
大民面露難色,二狗卻直著脖子說道:哥,有啥事兒你說,皺下眉頭你抽我。
我拍了拍他,笑道:別激動,也沒多大事兒,就是現在哥心裡煩,被一個小人冤枉了。你們說咋辦?
二狗喝酒上臉,酒量也不大,一口氣了三兩半都有點懵了,聽都我的話,直接沖廚房提了一把菜刀出來,罵道:哥,你說個名兒,我現在剁了狗曰的去!
我站起來把他摁在凳子上,道:別著急,哥知道你對我好,現在哥問你們一件事兒,三年前,是不是我一把火燒了咱老祖宗的祠堂?
這一次,他們倆都低著頭,不說話。
我彈飛菸頭,道: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兒,現在我要是說,那件事兒是有人嫁禍我的,你們相信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