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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揚聽著甘子越滿是怒氣的聲音,一個激靈,「在!」
甘子越那雙澄澈的眼睛,此時都是兩簇小火焰了,可見是氣的狠了,蕭元揚對此倒有心理準備。
相比於甘子越昨日的沉默,蕭元揚倒情願甘子越能有火發出來。
只是蕭元揚心裡面發苦,就他這親口自曝的劣跡斑斑,他算親手把他和甘子越的可能給斬了。
可他著實見不得甘子越和寧町那樣虛偽做作的人在一起,只是,就寧町的牙尖嘴利,甘子越不見得對寧町印象會壞多少,但對他現在肯定印象差極了。
蕭元揚沮喪著臉,蔫頭耷腦地順從地被甘子越給扯了進去。
甘子越捏了捏拳頭,之前想著將此人給揍個滿臉花,但是當人真的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又不是那麼容易下得去手。
反倒是蕭元揚說:「想打就打吧,你彆氣壞了。」
「你還知道我會氣壞,你腦子怎麼想的?很好玩?」
蕭元揚非常真情實感地懺悔:「我腦子進水了,一點都不好玩。」
「我沒有要玩,我就是不想看你喜歡榮王,他不好,也不合適。」
甘子越氣道:「那我是不是還該感謝你啊?」
蕭元揚:「不敢的。」
「是我沒腦子,是我腦子缺弦,我腸子都悔青了的。」
甘子越質問他:「沒有想著讓我喜歡上寧町,然後再讓寧町拋棄我?」
連蕭元揚自己都聽著自己不是人。
蕭元揚一臉黯色:「……你打我吧。」他現在都不敢奢望甘子越原諒他的了。
甘子越氣的說不出話來。
蕭元揚道:「我沒有真的想事情那樣,你不要喜歡上寧町,他那個人手段多,心眼也多,不是良配的。」
「我早後悔了沒有將你和他隔開。」
甘子越深壓下那口氣,對蕭元揚道:「先不說那個,來,咱們再說說現在的事。」
「說說你又幹的好事。」
蕭元揚眼神疑惑:他沒敢再做什麼了呀?
但是在甘子越盛怒的氣場下,蕭元揚沒敢說,他猶豫地小聲道:「給點提示?」
甘子越氣道:「那一日我喝醉,和寧町的事你是不是知道?」
對,蕭元揚知道,知道了之後,對卑鄙的寧町他真的是忍到了臨界點,都不想再顧慮甘子越了。
「所以,楚佑是你放在我身邊監視監聽的?」
蕭元揚心虛,甘子越突然搬走,他不放心,而且他又是做情報的,也有一點點職業小毛病,他就是想多知道一點甘子越的事而已,也不用說那麼難聽的。
而且他也沒有讓楚佑事無巨細匯報,再說楚佑那張嘴,寡言少語的,很多時候匯報的日程就吃飯,看書,睡覺廖廖幾字而已,也沒有很過分。
蕭元揚看向面無表情,也不會給他提示的楚佑,不知曉他是怎麼露餡的。
蕭元揚結結巴巴地道:「就、就讓他重要的事向我告知一聲,你一個人住在外面,讓人不放心的。」
但是蕭元揚的話一定也沒有熄火,若是關係安危的事也勉強能說的過去,但像是感情之事這種隱私蕭元揚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甘子越除了生氣之外,還有一種羞憤之感。
「我不信你就向他探聽過這一回。」
甘子越對蕭元揚道:「也是我自己做事不妥當,他本來就是你的人,我用不起,還是回你那裡去吧。」
雖然甘子越要給楚佑月錢的,但是這裡又和現代不同,主子和下屬是終身制,就算現在楚佑在他身邊做事,楚佑的主子依然是蕭元揚。
可甘子越一個文弱書生,這怎麼能讓蕭元揚放心呢?
蕭元揚忙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