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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中途，電話就接二連三打來。

但季圳然都靜默處理了，他不在私人時間處理這些事。

時不時看著祁聞和林紓清的互動，季圳然沒多話，只是忽然想起什麼，他拿刀叉的動作停下。

儘量隨意的語氣，他問：&ldo;聽說新的培養計劃下來了?&rdo;

這句話落，林紓清笑著抓祁聞手的動作就愣了下。

她慢一拍反應，&ldo;對啊，你的新培養計劃該下來了。&rdo;

話是和祁聞說的。

林紓清笑眯眯的。

季圳然意外，他先說：&ldo;培養計劃下來，你不該緊張?&rdo;

&ldo;我緊張什麼?&rdo;林紓清莫名。

季圳然頗有意味的眼神，池蘊看懂了，她挑了委婉些的說話，笑問：&ldo;還不是你哥怕你承受不住，別人異地就難忍了，但你倆這可能直接異國。&rdo;

&ldo;那有什麼啊。&rdo;林紓清出其不意的開朗。

季圳然更訝異了，但他沒再多說，只是把目光轉到祁聞身上。

他們都清楚，四個人裡，只有祁聞是待定培養計劃的。

因為北航每年是有定向培養的，所以培養計劃下來，就一定程度上明確了祁聞大三大四兩年的學習走向。

北航有國內定培向，也有國外定培向。

下來，是意味著在身體素質優越的條件下，績優生排名前1的那少有的幾個學生可以自行選擇自己的方向。

毋庸置疑，祁聞是這其中之一。

林紓清早有從江枝雅那邊聽說了北航的國外定培，是澳大利亞向。

澳大利亞那邊有專屬的訓練基地，專為培養航空更優人才致力，這意味著，被挑中的學生會在北航本部最先透過所有基礎理論課程考試，而後直接作為最有力的儲備生，統一進入澳大利亞基地進行培訓。

近乎&ldo;準軍事化&rdo;的標準管理，也代表著，這些學員一旦畢業，都將成為民航局、東方通航、交通部救撈局、公安部警航等等的得力一員。

而不出意外，祁聞應該就是澳大利亞向的。

不同於他人聽聞的驚訝，林紓清已經開始有點兒期待祁聞的答案。

因為這關乎未來發展，越早接觸，手中可以穩贏的籌碼就越多，這點在林紓清身上就得見，飛行器系統與工程，專業具有獨特性，也就從林紓清入校開始，穩穩敲定了她以後的發展。

所以以防對他們之間有所影響，這方面，祁聞也早就有透露給林紓清。

林紓清現在才不會太震驚。

只是，沉默之餘，好奇瀰漫開來。

入目林紓清眼底更多的期待，還有對面季圳然和池蘊的目光，祁聞漫不經意後靠椅背，看向林紓清，淡淡含笑：&ldo;如果和想像的不一樣，會不會難過?&rdo;

林紓清想了想，搖頭，有信心道：&ldo;無論哪個方向，發展都很好，我難過什麼?&rdo;

轉而，她眼睛清亮，彎眼微笑：&ldo;說吧，是哪個?&rdo;

祁聞笑，也不賣關子，直說：&ldo;澳大利亞。&rdo;

&ldo;真的啊!&rdo;林紓清期待的答案正中，她激動地眼睛一下更亮了，開心道，&ldo;哇!太棒了!&rdo;

沒有季圳然猜想或會異國的低沉，反是驚喜，他詫異地揚了下眉，沒說話。

反是林紓清上揚的情緒把池蘊都感染了。

他們都看向她。

祁聞生怕她多想，故意胡亂揉她腦袋，笑說：&ldo;我要出國，就這麼高興?&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