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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上首次亮相,搶了人家內定第一名的位置,半夜對面派人來車隊基地剪電纜、潑油漆、扔死老鼠,各種搞破壞。
那時候車隊基地剛剛建成,監控系統還沒全覆蓋,陳馳逸一個人在基地裡蹲了三天三夜,逮到人後直接把人揍得滿臉是血地丟進派出所。
陳馳逸這人,要說他成績優異,大學天天翹課,期末玩似地踩著及格線低空飛過;要說他不學無術,又半點沒靠家裡背景,把自己的賽車俱樂部發展壯大至今。
身上既有社會摸爬滾打出來的世俗和圓滑,又有世家培養出來的公子哥的情商和傲氣,身邊兄弟和手下做事的人就沒有對他不服的,一口一個“逸哥”真心實意地叫著。
speed俱樂部創辦兩年多,遇到過的牛鬼蛇神只多不少。
只可惜都被陳馳逸給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殺了過去。
現在聚會結束,沈家瑞一群人先走了,陳馳逸自喂完大毛後就一直待在別墅花園裡。
屋內客廳玻璃門敞開,透出來暖黃色的光,男生抱胸懶懶靠在門前抽菸,背影被光暈勾勒得挺拔利落,目送著沈家瑞他們開著車離開,又朝路的另一邊掃了眼,不知道想到什麼,笑了下。
屋內有負責清潔的阿姨在打掃,陸致遠周鵬幾個跟著在別墅外邊吞雲吐霧,瞧見陳馳逸兀自笑,好奇問:“逸哥,你笑啥?”
陳馳逸含混笑笑,吐了口菸圈:“沒什麼。”
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周鵬撓頭,說起剛才在屋內沈家瑞提起的事。
speed俱樂部對外一直有在招聘員工,維修部的,法務部的,各方面的人才,陳馳逸對員工個人能力要求挺高,縱使外頭高材生趨之若鶩地往俱樂部投簡歷,一年到頭也招不進來幾個人。
剛剛沈家瑞就對著周鵬和陸致遠提了幾嘴,說他身邊有幾個學法的朋友,都挺優秀的,問speed現在收不收實習生。
“這傻逼話還說得挺圓滑,什麼介紹人才給咱們俱樂部認識,估計接近咱們就是衝著這個來的。”
周鵬不樂意地念唸叨叨,“家裡學法的就是不一樣,聽說他媽還是瓊津市哪個律師所的高夥來著。”
陸致遠一語戳破:“介紹個屁,鬼知道他藏的什麼心思。”
沈家瑞心術不正,之前陳馳逸答應要去保山市和他再比一場的時候,就有圈內的朋友給陳馳逸發訊息,說幾年前沈家瑞在賽道上和別人起過沖突,使了點見不得光的手段害人。
不過很快就被他家裡壓了下去。
陳馳逸瞥過來一眼,不置可否。
“等會還說要把那幾個人簡歷發過來,草,誰理他。”陸致遠不屑,伸了個懶腰,揭過這個話題,“剛剛沒玩盡興,現在還去哪裡玩不?”
這群男生對於學校的晚歸門禁從來就沒在怕的。
規矩那都是給甘願被規矩約束的人定的。
現在這個點才正是夜裡生活開始的時候。
浮華聲色,燈紅酒綠,夜裡威士忌酒杯碰撞的脆響,賽車引擎的轟鳴聲浪,環山跑道上年輕男女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吆喝,這才是他們這群人的日常。
今晚上喝了酒,賽車自然是不能玩的了,周鵬說了幾家市裡新開的酒吧的名字,問去不去。
男生們自然是嚷嚷著要去的。
有幾個女生方才沒喝酒,周鵬數了數人頭,又問了問哪些有駕照的,最後數出來剛好不用叫代駕,能把停在這兒的跑車開走。
這主意一說出來就有女生默默往陳馳逸身邊站——明擺著都是想開陳馳逸的車的。
這人隨便往哪兒一杵都能瞬間吸引走女孩的目光。>/>
囂張,恣意,風流,光是站在那裡就有大把的女生願意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