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頁(第2/4 頁)

&ldo;我正是為你著想。&rdo;趙氏沉聲說著，俯下臉，看著林 震昌，沉聲道：&ldo;震昌，你該知道娘在你身上寄託著怎樣的希望。你若是不知自愛，非要自己毀了自己。那我也幫不了你了。&rdo;

&ldo;娘……&rdo;哽咽著，林震昌伏在地上，說不出半個字來。

趙氏冷冷地看著他，既不同他說話，也不曾叫人攆他，就那樣冷冷地看著他。

雨霽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林震昌，身體不由自主地顫著。

&ldo;夫人，您不要為難三爺了……&rdo;她低聲說著，苦笑道：&ldo;我出府就是……我也不強求與三爺能在一起。我、我離得他遠遠的就是。&rdo;

林震昌身子一震，卻沒有扭頭去看雨霽。

趙氏瞥了眼林震昌，就冷眼睨著雨霽。&ldo;你以為這林家是你一個賤婢當家作主的嗎？雨霽，之前我已經應承了二管家，把你許配給馬廄的小廝。這話，我既然已經說了，那就萬萬不會更改……&rdo;

&ldo;娘，&rdo;林震昌抬起頭，震驚地看著趙氏，似乎想要跳起身來。趙氏冷冷地看著林震昌，只是平聲道：&ldo;這個家和雨霽，你只能選一個榮華富貴和潦倒落魄，你也只能選一個林震昌，你要做出什麼選擇，自己好好想清楚了……一旦做出選擇，就容不得你後悔了&rdo;

林震昌深吸了口氣，頭顱卻漸漸地垂了下去。

雨霽從始至終，都盯著林震昌。在他垂下頭去時，她眼底的光彩漸漸斂去，沉作一潭死水。

趙氏冷笑，&ldo;雨霽，這個兒子是打我肚子裡鑽出來的。你又怎麼會比我還要了解他呢？&rdo;

雨霽眨了下眼，有些茫然。抬起頭，她看著趙氏，忽然咧開嘴，無聲地笑了笑。

趙氏眯起眼，目光越過她，看著急匆匆趕進院來的二管家。眼中現出一抹厲色。

長痛不如短痛。如果她現在只讓雨霽出府，誰知道日後三兒會不會仍是和她糾纏不休？唯今之際，只有把她痛痛快快地嫁出去。而且要嫁給府裡最低下的人，才會讓三兒絕了那個念頭。

這怨不得她誰讓雨霽，竟這樣痴心妄想，勾搭她最疼愛的兒子呢？

趙氏心裡這樣想著，心口那一抹鬱悶也漸漸散去。

&ldo;你把雨霽帶出去，看看她和那小廝的婚事，該如何辦……最好，就趁著今天這樣的好日子辦了就是。&rdo;

二管家躬身應是，不問原由，只是順著趙氏的話笑道：&ldo;兩個下人，哪兒來那麼多講究，我看今天這樣的日子就好。小的先替那小六子謝謝夫人了。雨霽，這就跟我走吧你也算配了好人家，那小六子雖然邋遢些，可卻上無父母，下無兄弟的，你一嫁過去就是說的算的。而且，那小子雖然笨些，待人卻是最好的。&rdo;

雨霽抬起頭，冷眼看著二管家，忽然低聲道：&ldo;既然那人那麼好，二管家怎麼不把你家女兒嫁給他呢？&rdo;

二管家一愣，臉色就變了，&ldo;雨霽，夫人為著你好，才幫你安排了這門親。你一個奴婢，就不要再這麼耍性子了……&rdo;

眼角瞥過仍跪在地上，背對著他們的林震昌。二管家也不是沒猜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卻故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叫了兩個婆子拉著雨霽跟他走。

&ldo;不用拉我自己走了腳的……&rdo;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