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3/5 頁)
□□坐下,幽幽地開口:“是我害死了他們。”
“不是,這件事與你無關,你相信天理迴圈,你相信因果報應嗎?”沈斌坐在御謙身旁,用手摸摸他的面頰。
御謙茫色地望著他,思想雜亂而迷糊,無法也無心去分析他的話。
“生死有命,生未必是快樂,死也未必是痛苦。死的人已解脫,她只把痛苦留給活著的人。我們都把死看成一件很悲慘的事,那是對我們活著的人而言,對死者來講,雙腳一伸,就無所謂快樂悲哀和痛苦慾望了!”
他茫然地望著他,似明非明。
沈斌拍拍他的肩說:“振作起來吧,人生的路還有很長,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做。”
終於,御謙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說:“我知道怎麼做了,你放心吧。”
“你想通了,我就放心了。有空去看看飛飛吧,她這些天來一直為你擔心。”
“她……還好嗎?”他突然想起了飛飛那蒼白的臉,前那些天她還每天來一兩次,但這兩天一次都沒見她來。
“她病了。”沈斌平靜地說。
“什麼病?”御謙心裡忽然泛過一陣不祥的預感,連忙捉住沈斌的肩問。
“醫生說染了風寒,問題不大……”
“走!”御謙拉著沈斌往外走。
“去哪裡?”沈斌大叫起來。
“我現在就要去見飛飛。”
沈斌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原來治御謙的病,只有飛飛才可以,而飛飛的病,亦只有御謙才可以治癒。
為你分擔所有
飛飛生病了,發著高燒,因為她昨夜在窗邊坐了一整晚,看夜空,看星星,看希望,看我的未來,可惜什麼都沒看到。
一碗濃黑如墨汁的藥,令屋裡染上了一股怪味,任雪嫻坐在一旁說:“你從小就是這個樣子,病了怎麼都不肯喝藥。”
她端起來咕嚕咕嚕幾口就喝了下去,苦得她想嘔吐,可強忍住了,對母親笑笑說:“誰說的,早改了,人都會長大的嘛。”
“是啊,女兒長大了,再也不用我操心了。”任雪嫻欣慰地笑笑。
飛飛伸手環住母親的脖子,聲音嬌軟地說:“怎麼會呢?我永遠都是媽媽的孩子。”
“你的手很燙,別抱我了,像被個火爐包圍著似的,睡一覺吧,睡一覺起來病就好了。”任雪嫻撫著女兒的頭,憐愛地說。
她點點頭,乖巧地躺下床,任母親為好蓋上被子,她輕輕地閉上眼睛,正要眼,突然又睜開眼睛說:“媽,我想吃玉米餅。”
“媽給你做,起來就可以吃了。”
飛飛點點頭,又合上了眼,安靜地睡去。
任雪嫻被沈家的人趕了出來,沈斌把她帶到飛飛這裡來,正遇上飛飛生病,母女倆經歷了這麼多劫難,終於重聚,抱頭痛哭,盡冰釋前嫌。
任雪嫻已經把自己被綁架一事告訴了飛飛,飛飛終於明白御謙的苦衷,已經原諒了他,並責備自己那麼不理解他。
母親在身邊的感覺真心,她這一覺睡得很長,很沉。
她柔嫩的小臉看起來蒼白如紙,教人心疼。
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他坐在床前,靜靜地看著她,那目光,就如她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還是……她還在作夢?
她虛弱地嚶嚀一聲,想要起床,他發現她醒了,連忙伸手去扶她:“你病了,不要亂動。”
他的手很溫暖,她便知道這不是楚,是真實的,她心中一陣激動歡喜,但表面卻維持著平靜說:“你怎麼來了?”
“傻瓜,在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拋下你不管的。”他摸摸她的頭,愛憐地說。
多麼平實的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