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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我說，我就是不想拍呢？&rdo;

初墨沒說話，拿出廣告策劃案的合同，放在桌上，隨意地翻了翻，半晌，施施然開口。

&ldo;莊小姐風評一向很好，您也不想因為這事兒而讓自己的職業生涯背上汙點吧。&rdo;

她的嗓音很平和，威脅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溫柔，但威脅的殺傷力絲毫未剪。

這樣的語氣讓莊小姐眯了眯眼，她沉下聲，&ldo;熊初墨，你在威脅我。&rdo;

&ldo;出於禮貌，我叫你一聲莊小姐，同時，我也希望您能尊重我，叫我總監，或是熊小姐。&rdo;初墨面上甚至掛著春風般的笑容，語調未變，偏偏這些組合在一起，讓人滲寒。

莊羽羽久久沒有出聲。

店員正好把飲品送到，察覺到空氣裡不對勁的氛圍，瑟瑟放下咖啡：&ldo;客人，這是你們要的‐‐&rdo;

&ldo;老同學，我們就不要整這些虛的了。&rdo;

莊羽羽忽然直起身，手指在桌上不輕不重敲了下，面上掠過戾氣，那目光像是要把初墨生吞下腹。

初墨面色很淡定，接過店員送來的鮮奶，說了聲&ldo;謝謝&rdo;。

像是解除封印，被莊羽羽的反應嚇到了的店員丟下一句不客氣之後趕緊跑了。

莊羽羽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忍了又忍，等到店員走開，忿忿盯著初墨。

鮮奶有些燙，初墨拿了湯勺慢條斯理的攪著，語調很淡：&ldo;莊小姐，依著您的意思，我們是同學？&rdo;

一點印象都沒有。

初墨的記憶力不差，如果是同學，在看到臉或是聽到名字的時候，就會反應過來。

莊羽羽抬眼看她，笑容裡的諷刺意味更濃：&ldo;看來貴人多往忘事啊，莊淑媛這個名字，有印象了嗎？&rdo;

初墨一愣。

莊淑媛……

在東華高中裡，最為針對自己的一個女生，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要針對她。

她和莊淑媛是同班同學，但平時並沒有聯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莊淑媛忽然帶著一班人針對自己，手段極其陰森狠毒，她蜷住手掌，掌心的疤隱隱發燙‐‐那是莊淑媛拿蠟燭燒的。

她不動聲色扯了扯唇：&ldo;是你。&rdo;

&ldo;噢，那我就不多自我介紹了，&rdo;莊羽羽撩起一縷髮絲把玩著，神情全無鏡頭前的無害，&ldo;哦對，你可稱不上是個貴人，應該說是個窮人。&rdo;

她晲了初墨眼，鄙夷道：&ldo;覺得自己混得很好？你再怎麼混也只是一個幫人家打工的，嘖，一個月的薪水還不夠買一個lv。&rdo;

&ldo;所以，莊小姐說夠了嗎？&rdo;初墨淺淺抿了口鮮奶，奶味濃鬱，甜意在口腔裡彌散開，但依舊有點燙，&ldo;說夠了，我們可以談工作上的事情了麼？&rdo;

&ldo;呵，覺得在東華待不下去了就轉學，現在覺得聊不下去了，就轉移話題。&rdo;莊羽羽冷笑，&ldo;你除了這招，還會什麼？&rdo;

初墨面色未變，&ldo;莊小姐，你想說什麼。&rdo;

&ldo;我想說，你還是這麼懦弱。&rdo;

&ldo;其實，我挺想知道。&rdo;初墨放下鮮奶，盯著莊羽羽若有所思，&ldo;你當初為什麼針對我？&rdo;

她和莊羽羽並沒有起過衝突。

&ldo;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