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前行者(第2/3 頁)
的火給劍扭動,自底飛旋,舞成貫通天地的龍捲、蒼白的烈焰龍捲。
咒罵的新兵全部閉嘴。阿爾抓緊炮兵的肩,支撐著顫抖的腿,輕聲低語:“帝皇啊,為何給他們留存只能製造死亡的聖器?”
炮兵拍了拍嚇傻的搭檔,明白那孤身焚燬要塞的傳聞並非胡謅:“完蛋了,咱們又得死一塊了。”
“帝皇在上!我…我才七十一歲,”給熱浪帶走眼淚的哭相讓阿爾像演戲的孩子,“忘記我先前的祈求吧!我真的不想今天就去陪伴彌啊!”
“呃,今天咱們不都死過兩回了?興許過會兒又活了呢?”
“那是帝皇的聖器!聖器!這次確實死定了!”
“你們這些木精神叨的怪話,我們梁人真沒法理解…”
“帝皇!帝皇啊!恩賜奇蹟吧,恩賜虔誠的信徒奇蹟吧!”
收回視野的竹留意著烈焰風暴下的葛瑞昂,卻見他依舊自若,並沒進攻或逃跑的意圖,想不懂這最適合圍攻的時機為何沒有其他前行者出手,不明白可能還藏著的噴究竟想弄什麼?
網不解答,竹也只能仰望白熾的火龍捲,期待有精彩的節目上演。
“笑…”
在聖徒仇視中的葛瑞昂即便被熱浪點燃,依然笑得優雅,甚至還更加自信,露出十分愜意的…嘲笑。
“幹他的死賤種,笑你的臭狗屎!”
五枚黑釘徹耀金光,宣示聖徒的祈信之力湧入劍身,叫那蒼白的火燃至極限,揮出龍捲吞噬山鎮的一切,烈焰旋如千萬銳利刀鋒,讓風暴席捲過的空氣都燃燒。在彎如鞭的火龍捲甩落地面前,靠近山頭的混凝土建築已炸開裂紋,離聖徒最近的葛瑞昂更讓熱輻射成碳黑色,外表的焦皮一片片揭起,飄在空中化至不見。
看敵人焚燬,聖徒禁不住狂笑,老臉的皺紋如波:“愚蠢的賤種,我說過你不該觸怒我…今日,帝皇的聖器會把你同無知的朝晟人一齊葬送!享受最後的痛苦與光榮吧!”
蜿蜒的烈焰長鞭蓋過山鎮的高空,已望不見天的阿爾選擇合上眼等死,可等待許久,卻只得陣陣舒爽的涼風撫過,並沒死亡的熱浪壓蓋。睜開眼後,木精靈望到無雲的藍天,放平視線後,搭檔那瞪圓的眼表明真有奇蹟出現。
看清過程的竹不認為那是奇蹟,只覺得聖器著實有趣。
蒼白的火龍捲在最後一刻消去,不,是收回,白火與熾熱瞬間鑽回釘入大地的劍身。將那柄巨劍插進土地的自然不是聖徒,而是早該燒成飛灰、卻如來時完好且自信的葛瑞昂:“很好的聖器,從此它屬於我朝晟。”
之前葛瑞昂所在的位置業跪著塊缺失右臂的人炭,跌落人炭身前的五枚金釘已失去黑色,無聲宣告失敗者的名:第五聖徒。
“蠢的東西,我沒講錯,”葛瑞昂走向已跪倒的聖徒,拾起五枚還發燙的金釘,“憤怒、狂妄和恐懼矇蔽你的理智。浪費本源的無謂宣洩,終於讓你獲得符合我預期的死。”
落敗,是落敗了。在新兵們的歡呼中,第五聖徒不僅沒有懸念地戰敗,更會成為第一個被生擒的帝國元帥,恥辱地結束他的鐵血生涯。
探清人炭的鼻息後,葛瑞昂揭去那燒焦的皮層和肌肉,嗅一絲便扔掉,又見軀體內部的血肉依然鮮紅,更是滿意點頭,在聖徒的耳旁低聲諷刺:
“想學習我們的戰術?你未免過於自負。靠著盟友的情報,我們才能借網隱蔽溝通,在最好的時機突襲聖靈的指揮部。只憑偵察到的些許動向和博薩人的說辭,你就敢親身上陣,還以為是在對付古板的瑟蘭精靈?也不想想博薩人更樂意幫誰。
你這種崇信帝皇的老傢伙,不適合同朝晟交手。真不知奇羅卡姆的腦子出了什麼問題,竟會用你替換第一聖痕,讓最強的帝皇利刃去攻打最無價值的瑟蘭,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