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休息(第2/4 頁)
追出門,早不見她的影,只能打落牙往肚裡吞,祈禱這逃單的小娘們別再回來,要是她敢,肯定得逮住她,叫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海芙又不是傻瓜。逃單這種事,肯定得換著店來,一家一家地試,瞅準一家店吃,那不是送死嘛?可是,她的主意打得精妙,店家的眼光更毒辣,沒多久,她就給堵著門的店老闆抓到後廚,聽著面相不善的廚師把磨刀石蹭得擦擦響,雙膝發軟,哆嗦得說不出半句話,就差往地上一跪,求店老闆大人有大量,放她這小朋友一馬。
放了她?做夢。廚師是沒耐心地敲了幾個雞蛋,又一刀剁了根牛大骨,把案臺都劈出了印子。這下,不等店老闆問,她自己就慌了,家在哪兒住、爹媽在哪工作,一股腦全交代了,就差把生日星座說給人家。
聽明白了,店老闆是拿了方抹布,沾點兒水,幫她擦擦臉,見她生得俊俏,還是個混血小美人,竟然不為難她,還給她推薦了能掙錢的好地方——麥格達最奢華的酒店。不過呢,老闆是嗦著牛棒骨,讓她想清楚了,去了那裡,可要乖乖聽話,要是她不懂事,得罪了大人物,有人教訓她不說,還會給她的家裡打電話,叫她的爸媽接她回去,看看她們的好閨女有多丟人現眼。
當然,她也可以認個錯,乖乖給家裡打個招呼,讓父母領著感謝金過來接她。慷慨的老闆,是笑呵呵地咬著水果,叫她慢慢想,不著急。
哪還用想?海芙是學著爸媽的樣,跟帝皇祈禱——帝皇在上,可算有好心人樂意幫她了。
但等到了酒店,她才察覺事有蹊蹺。一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是領著她去洗澡,還把她掰扯著看了私處,誇她有些姿色,要好好幹,服飾好了貴客,錢財啊,滾滾而來。
再傻,她也明白,這是進了那些愛飆車的“社會朋友”說的窯子窩了。
想跑,她不敢;找父母認錯,她丟不起那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跟著老女人學些難以啟齒的技巧,希望別被抽中,要是被抽中了…那就硬著頭皮上唄,總比回家破相要強。
坎沙是聽得兩手一搭,無處安放:“這…你沒跟他們說你年紀多大嗎?”
“年紀?”海芙把頭一低,像坎沙要了鑰匙鏈,用小刀修起腳指甲,嘴都撇歪了,“說嘞,他們還怪高興的,說是越年輕越好,人家就好這口…”
“真是離了他媽的譜…”難以理解塔都斯家的企業文化,坎沙也倒了杯冷咖啡,一飲而盡,為下午的課提提神,“還學那些…不對,那些是什麼玩意?”
“啊?”聽他這麼一說,海芙先是一呆,又是滿臉嫌棄地放下指甲刀,調皮地捏了捏、逗了逗,“還能是啥?這唄。”
坎沙的大腦宕機了那麼片刻,然後,把她的腿抓住,從身上挪開,再把她翻過身、拿起電視遙控器,對著屁股就打:“幹什麼!啊!幹什麼呢你!啊!說了不準整這些、不準整這些,不長記性是吧?再使壞的,我問了你家裡的電話,叫你爸媽接你回家!”
“哥!哥!我錯了!我不敢了!不!不對!是你先問、你先問的啊!”
“你個臭小鬼別胡說八道!我問了什麼啊?”
坎沙鬆了手站起身,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看她要如何辯解。
海芙是哭著鼻子,氣哄哄地抹著眼淚:“學的好玩意唄!不是服侍大老爺們,還能是啥…這些人可怪嘞,你曉不曉得,對著那些道具,有多噁心…”
“啊?道具?”想起初次見面時,海芙放在皮包裡的夫妻用品,坎沙的臉都憋成了紅棕色,“我、我不知道…”
“都是你們害得…誰叫你們這些臭男人口味重…”見他支支吾吾的,海芙立馬破涕為笑,抓起靠枕扔了他一下,“哼,哥,我可告訴你哦,那個老…老婆娘透過信,說是有的男人啊,偏喜歡穿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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