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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舊事(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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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腿,低著頭,不敢回嘴,像個犯了錯的孩子那樣,老實地聽大人教訓、聽格林小姐的教訓:

“對未曾哀求你幫助的人送去金錢,是羞辱的善意。文德爾,他沒有求你,他有人照顧,他餓不死,他能活,他瘋了,他分辨不了外人的眼光,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他,不需要你可憐。記住,不要輕易地可憐別人,人是有尊嚴的,哪怕是瘋了的人。你的可憐,救不了他的命,也復不了他的仇。就是把你的錢都交給他,又能怎麼樣?幫他改善伙食,換身新衣裳嗎?他能嘗得懂甜鹹,分得清好壞嗎?不能。到最後,得到滿足的,只有你的憐憫心啊。他呢?被陌生的人可憐、被不相識的人施捨…假如他尚有理智,定然推開你的手,叫你拿開那些臭錢,切莫折辱為人師者的尊嚴。”

可少年咬著唇,頭是低著,眼睛卻向上瞟,那意思,是還想回去,給那人一些物質上的援助。

“嗯,文德爾,真是倔犟呢,”格林小姐不僅笑是真意難尋,更是用笑容間的一句句言語,讓少年手足無措、把頭越埋越低,“是不是想問我,身為格威蘭人的我,可曾因為同胞加害了他的女兒,滋生了難以彌補的歉意?抱歉,並沒有。文德爾啊,我的確是格威蘭人,是和害了他女兒計程車兵一樣,來自格威蘭的‘白皮鬼’,可其他格威蘭人犯的錯,和我這個初來乍到的旅行者能有什麼關係?誰犯的錯,誰去承擔,膚色又怎麼樣?同胞又怎麼樣?有相近的膚色,有相同的種族,生在同一個國家,就要為了這個國家裡其他人的錯,去懺悔、去贖罪?真要那樣算,共治區的中洲人,倒應該為了帝國的特羅倫人所製造的罪孽,去當任人宰割的綿羊呢。”

“不、不,伊利亞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今天,格林小姐是不想給少年辯駁的機會,只是看著他,慢悠悠地講述貌似正解的道理:

“是嗎?那我們退一步講,就說折磨他,逼他發瘋的罪魁禍首吧。該負責任的,是那些官員、嫖客、流氓,與保持沉默,不敢出手相幫的學生家長吧?這些惡毒或冷血的人,都不來照料、不來彌補過錯,身為與事無關的過路者,一個風波平息後的看客,你又同情什麼、施捨什麼?”

頭一次見識到格林小姐的咄咄逼人,少年如坐針氈,思來想去,終究是服了軟,沒有爭執,只是解釋,說他沒有遷怒、怪罪格林小姐的意思,也不是說,非要給行厄運的人塞多少錢,好安撫那顆聽聞悲慘往事後、咚咚直跳的心,他想的,是見到身陷不公中的遇難者,若是尚有餘力,不如盡己所能,提供一些微小的幫助,至少叫這些人知道,世間還有溫情存留。

這時候,西沉的陽光拓在了格林小姐的身上。她沒有與少年爭辯,而是抬起頭,望了眼忙碌一天後、裹上了橘紅的晚陽,回身撐在護欄上,俯視乾涸的河道,對孱弱的河水收起了笑。

湍流中的倒影,是殘缺不全的聖堂之塔。這座方尖的黑塔,是中洲人的信仰,是公正嚴明的帝皇憐愛世人的符號。若是說,最能麻痺苦難的藥品是什麼,專業的醫生會給出五花八門的論述,可格林小姐卻有不一樣的答案…

宗教,才是麻痺苦難、矇蔽人心的猛藥。

聖堂,帝皇,這裡的人離不開聖堂,這裡的人滿嘴是帝皇。帝皇給了他們什麼?命運、幸福、財富和地位?不,認真想來,除了格威蘭的大兵,帝皇不曾給過他們任何“獎賞”;那些矗立在珀伽的聖堂,又給予過他們什麼?一些離不開兒童、狎妓的聖職者笑話嗎?

不過,依據那位店主的說法,聖堂的人會佈施些物資,幫助受難的可憐人生活,聽上去,還挺美好。

可在瘋漢未瘋的時候,聖堂怎麼不站出來幫他一把?有著信徒的支援、統領著千千萬萬的信仰,聖堂不該是一呼百應,對迫害市民的昏官、流氓、外國人施壓,扞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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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宗館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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