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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始(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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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踏步向前,緩緩打直手臂,給這沒有反抗之力的挑戰者選擇的機會……投降的機會。

觀眾們在吼,勸亞羅巴布認輸,拿著獎金離開擂臺,去治癒傷勢,來日再戰。可冠軍搖了搖頭,舉起折斷的雙臂,仍作格擋之態。他的頑固,同樣讓聖恩者搖頭,揮出那決定性的一掌…或者說,一個註定將挑戰者扇飛,卻不致命的耳光。

“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

在這千萬觀眾們凝神屏氣的要緊時候,共治區的官方播報員佔據了電視裡的畫面。坎沙忍無可忍,一把握爆了手裡的鐵質汽水罐,且將沙發前的茶几蹬出了幾尺,破口大罵:“幹你媽的扯謊蟲!插播個屁!給老子…”

可當播報員實時翻譯著轉自格威蘭的緊急新聞後,坎沙又閉了嘴,徹光了抽紙,擦乾了噴滿石板桌面和大理石地磚的濃糖汽水,靜坐不語。

電視機裡轉播的,正是帝皇使者在溫亞德揭露格威蘭的官商貴族之醜態,令負罪者的血肉如螻蟻堆積的實況。

光是驚駭的影片,就叫坎沙挪不開眼睛,遑論之後記者的逼問和負罪者的狡辯,與帝皇使者的譏諷、判決,以及那扭曲血肉、令數十萬人哭嚎的奇蹟力量…遠非鋼籠裡的聖恩者可堪企及的祈信之力。

血肉與千萬張臉構築的斷罪之塔,是最後的轉播畫面。很快,坎沙最愛的頻道回來了,看那現場的氣氛,是空前的熱烈。解說員在狂吼,教練在跪地哭泣,觀眾們在振臂高呼,裁判嘶喊至破音,冠軍亞羅巴布?他躺在擔架上,嘴巴叼著面具的一角,笑容是燦爛的勝利。聖恩者?他還在鋼籠裡,雙臂交叉而立,嘴角勾出了不可思議的恭賀之喜。

透過回放,坎沙確定,是亞羅巴布勝利了。千鈞一髮之際,他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壯舉——撲上前,用斷掉的手臂,攔住了本該將其打飛的攻擊,借勢咬掉聖恩者的面具。

他賠上的,是一對彎折到平行的小臂;他收穫的,是前所未有的勝利。

坎沙關掉電視,開啟了客廳的窗,讓寒風幫電視機散熱。他躺上床時,已是凌晨四點,離起床上學的鬧鐘,不到兩個半小時,可親眼見證這一夜的傳奇,熬個夜,絕對值得。哦,值得銘記的,可不是浴血奮戰、智取皇冠的冠軍亞羅巴布,而是懲處罪人的使者、聖城的常青武神。

對北共治區的民眾而言,肥頭大耳、橫行霸道的格威蘭人都是該死的。哪怕麥格達市並無格威蘭的駐軍,沒鬧出過金毛白皮的大兵糟蹋幼童學生的醜劇,可光是聽同學們在課間的議論,聽文學老師談兩嘴又被官方壓下的新聞,任何一個不冷血的高中學生,都會憎惡在共治區的土地上耀武揚威的異國士兵,連帶他們的國家、他們的同胞,一併投入罪孽的煉獄。

憎惡,或許,熟睡的坎沙是在憎惡。還沒等鬧鐘刺穿耳膜,樓下的一戶人家又在吵架,又是那哭喊撒潑的年輕女聲,又是那中年夫妻的責罵腔調,又是摔打東西的雜音。在玻璃的破碎聲裡,他張開眼,用裂滿血絲的眼球,盯住還沒走到六點的鬧鐘。他拉開窗簾,撥開窗戶,深吸一口氣,憋了好幾分鐘,卻是冷笑一聲,關上了窗,收拾書包,走出家門。

在下到五樓的時候,他對著那扇隔不了音的破木門說了句:“吵不膩的蛙嘴公婆,哪天有空,滾去鄉下,給農夫家打鳴吧。”

太陽還未升起,小區和街道都籠罩在霧霾裡。新的一天,坎沙又要去聽課,又要寫上二三十頁的練習題,又要學長耳朵發明的拗口瑟蘭語,又要在課間上廁所和打水的空餘,和去電玩廳通宵、拿手機熬夜的同學扯皮。

讓我們暫時調轉鏡頭,往麥格達市的北方去,越過大半個北共治區,來到溫亞德的海岸,進入一家濱海的酒店裡,去看看兩位註定要與陌生的中洲人坎沙·杜拉欣碰面的少年少女——來自朝晟林海的梁人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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