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搭夥(第3/4 頁)
的,猜不到的…你是猜不到她的身份的。再說了,誰知道我剛剛講的是真是假?還有您的傾訴,又有幾分可信?”
“是啊,哼哼,興許,只有帝皇才曉得——嘿,等上了岸,想去哪裡就餐?我是康曼的新居民,還不清楚哪家酒店的佳餚最誘人吐舌,若有人肯替我這老頭引路,定然感激涕零啊?”
“嚯,樂意效勞。”
遊輪靠岸前,尚有兩日供他們好生熟悉。沒多久,諾克就確信老曼德只是個為新奇所引的闊綽老頭,只因在諾克本人都已習慣摟兩位舞女、借一位女奴回客房耍樂的夜晚,這位福斯特先生仍舊獨居一室。若非他每日都在圓廳內評頭論足,抱怨主辦者品味差勁,諾克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些難言之隱。當然,或許別人會把老曼德與黑水的探員、辦案的警察、不要命的記者聯想到一起,但躺在香豔之間的諾克不曾懷疑——因為諾克認識這趟旅程的邀請者、包下本次遊輪的主人,明白她絕不會傻到放一顆定時炸彈上船。
但躺在床上的老曼德卻挑著牙縫,抽出藏在的皮帶扣裡的迷你相機,將資料卡插入手機,欣賞起這些天儲存的珍貴錄影,笑歪了嘴:“豬頭成群呀。我要是船主,就在每個艙房塞幾處針孔攝像頭,還愁抓不到把柄?嘿嘿,倒忘了,對著高官富豪,怎麼敢起歹心…盡是群無膽鼠輩。我會教你們,什麼叫喜出望外。”
就這樣,荒淫無度的貴賓們和一位居心叵測的老人沿著伯度河轉了個來回。等遊輪重歸康曼,他們分批上岸,登上等候多時的豪車,扔掉各自的面具,暫時告別快樂的寶地。諾克則是敲響車窗,給坐在後排的人說了些什麼,繼而探頭送吻,坐上了老曼德親自駕駛的汽車,抱頭躺倒:“哈,真有趣,老人家,您不找個司機?”
“這是在博薩待出的習慣啊——我只相信我自己。嘴上再忠心的司機,沒準有天就拿了你的死對頭的賞錢,把你送到什麼地方挨頓棍棒刀子,”駛離碼頭,老曼德瞥了眼後視鏡,看那燈火未熄的遊輪漸行遠去,“包一艘船可不便宜啊,在涅玟,阿聶河上的輪船遊艇雖不比康曼的大,數量卻是更多,價格也頗為實惠,有時宴請朋友、託人辦事,總會租上一艘玩玩。我猜猜,想在康曼租一艘相同的船,恐怕得五十萬威爾起步?”
“恕我直言,您太保守啦,就我所知…怎麼也得八十萬往上。像我們乘坐的那艘,百萬都算實惠啊。”
“嘿,倒也不多,值二十五塊聖巖…可惜對我這種老頭子來說,缺了那麼點誘惑力。人老了,不中用啊。行吧,年輕人,指指路?該往哪邊去了?”
“慢點開吧,好容易回了城,喘兩口氣…我說的那家酒店,就在新城區消費最高的街…”
聊著閒話的他們,簡直比分別多年的老友再度重逢還要開心。如果諾克知道這不太認識路的老曼德其實是某位知曉他秘密的熟人,還會這樣喜悅嗎?相信只要那秘密並不可憎,他還是能保持樂觀——但不可憎的秘密,又怎能稱得上是秘密?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個人精啊,老葛,”在溫亞德的常青武神正耍著菸斗,推測老朋友的秘密,“藉著娜姐的網,把故事說給我聽,是想讓我明白…他埋在格威蘭的雷是遍地開花啊。”
“無須在意。以他的身份,任何格威蘭的官員都不可能與之謀利,”將過於冗雜的檔案甩給秘書後,葛瑞昂吩咐她儘快處理,轉頭談論起更關鍵的事情,“我認為你不該放任他活動,按網被遮蔽的位置搜尋,繼而控制住他,是當前唯一可行的合理方略。”
“不,有些原則不能打破,哪怕你求我也不行。況且,他不搞事,怎能逼得娜姐服軟?是不是啊——”
“網的許可權不是讓你拿去看戲的,竹。”
“行了,我自有高招。這麼些年了,你們的老辦法早落於時代之後,且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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