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問候(第2/4 頁)
嘿,他們還能覺醒祈信…本源呢。強大的敵人是帝皇對我們的考驗。”
“真羨慕獲賜祈信之力的幸運兒。你們說,我們的祈信之力和本源是同種力量嗎?”
“想聽實話?答案是肯定的。只是聖堂和大元帥不允許明說罷了。”
“你可少講兩句。若讓聖恩者聽見,定會斥責你大不敬!當心挨鞭子!”
“我要是聖恩者,才懶得管這種破事。真想體驗那種超凡的力量啊。”
“唉,別了,平凡也是幸福。聖靈元帥和他的將官,可是在朝昇的前行者手裡跌了大跟頭。”
“那是因為埋伏。聖靈元帥只因洩露行蹤才遭卑劣的朝昇人伏擊。”
“噓,你別告訴其他人。我可認識聖靈元帥的近衛。他告訴我,是混血者葛瑞昂帶著數百前行者突襲指揮部——”
混血者?
這文字又令竹感到頭痛。心裡更燒起炙熱的火,催腦子回想相關的記憶,逼耳朵去聆聽士兵們的話語。
“混血者?注意你的措辭!是汙血者!汙染人類血脈的長耳賤種!”
“你這帝國使者的慫蛋,聽不得我們蒼白熾焰講實話?哼,也難怪,連成日與異種鬼混的朝晟人都打不過的你們,恐怕只曉得在我們面前逞威風吧?”
“他媽的,你說什麼狗屎?”
見巡邏計程車兵爆發爭吵,過路的博薩人全偷著樂。他們在低聲交談,說因元帥逃跑而解散的帝國使者有不少人被重編進蒼白熾焰,時常和原本的老兵摩擦生事,並不太團結。
直到領頭的隊長大聲呵斥,頂著沉悶重甲對罵的兵士們才收聲,轉而找嘴賤的博薩小鬼撒氣。可那少年早給老人追逐得不知到哪裡去,連影都沒留。
“傻孩子,咳、咳呃…”徹底追不動的老人扶著白牆劇烈咳嗽,“朝昇的人類是不敬帝皇,可朝昇的木精仍保有虔誠。慈愛的禰啊,何時能回應虔誠的祈求?”
網又在翻譯,一些關鍵詞又湧入腦海,記憶的畫面更加清晰。
“長耳?木精…”想著,竹抽出別在腿上的稜刺,眼尋見握把根部刻著的文字、明明記不得卻能理解的瑟蘭文字,嘴更喃喃念出,“給阿薩的衛官紀念…薩叔…他叫我什麼?阿竹…阿竹…竹…我叫竹…竹…”
竹想起些連貫的畫面:
熟悉的面容,是木精、木精靈的面容。這木精靈是誰?是朋友嗎?沒錯吧,是的,他用稜刺捅穿特羅倫人胸膛,抖抖長的耳朵,笑著叮囑自己活下去…是,自己撿起鋼稜刺,跟著殺盡眼前的一切,最後衝進林海…來到博薩沉睡。
“木精是精靈的一種,他們多居於瑟蘭與朝晟。衛官是朝晟的治安者,保護身為朝昇公民的你是他職責所在。”
網的解釋並未讓竹高興:“他媽的…我清楚…告訴我,特羅倫人罵的髒話該怎講?”
“說明哪一句。”
“他媽的。還能是哪句?”
學會髒話的竹感到很滿意,更相信再多殺些人,這種滿意會越好越多。
網告知竹根據當地活躍的抵抗組織所提供的情報,指出有十個裝甲師與二十個步兵師囤積涅汶轄區,按帝國的編制算得統共有四十五萬人和三千五百輛戰車,進而推斷蒼白熾焰的元帥第五聖徒是要和朝昇的神盾軍全力硬撼,最後詢問其意見——何時去殺掉這些敵人。
竹笑了,對著網那頭的人輕笑:“你們說,假設有個村子有位最老辣的屠夫,宰牛隻要一刀,出刀收刀更只要一秒,若要去屠四十五萬頭全曉得排隊並主動伸脖子挨刀的牛,亦得不吃不喝地把出刀收刀這費力的動作堅持整整五天。是不是在你們看來,哪怕我再有信心,要一個人去對抗會開炮、會合作、會還擊的四十五萬棕皮也是在做夢?你們是想叫我另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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