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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是鐵了心要和南澤斷了關係。&rdo;

&ldo;王爺，這不是您的錯。&rdo;

&ldo;不不，這是我的錯，我當初就不該帶長煙去大夏，也不該因為好奇，想讓長煙和夏珂筠分個高下。&rdo;封彧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ldo;我錯了。&rdo;

車裡一片寂靜，封彧不再說話。

他們已經到了白鹿縣。

寒冬的白鹿縣被白雪覆蓋，偶有幾盞亮著的燈籠，都是酒肆茶坊。民居大多熄了燭火，風一吹，更顯蕭瑟。

&ldo;這邊走。&rdo;前方有人帶路，停在了一戶門前，&ldo;就是這，小的去敲門。&rdo;

&ldo;不用。&rdo;封彧擺了擺手，&ldo;我自己來。&rdo;

顧長煙已經躺下了，白鹿縣是個偏僻的小鎮子，這兒並不富裕，大冬天的，實在有些冷得瘮人。

門外有人輕輕地敲門，這深更半夜的，她披了件衣服走到院子裡。

&ldo;誰啊?&rdo;

&ldo;在下客商，帶著人路過此地，想問個路。&rdo;門外的人回答。

顧長煙便開了門，門一開，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進來，她站在門口，看著，站著，不說，不動。

半響，才開口：&ldo;原來是平王殿下。&rdo;

&ldo;長煙。&rdo;封彧開口，&ldo;能進來坐坐嗎?&rdo;

顧長煙屏著氣，身子一側，留出一道縫。

封彧微微頷首，大步進了院子。

這矮房子簡陋的很，四面是木板蓋起來的，風能循著空隙進來，被茅草堵了些。室內只有桌椅和燭盆，一雙茶杯顯得無比淒涼。

&ldo;你就住這兒?&rdo;

顧長煙坐下來，也不招呼他：&ldo;自然是比不上京中錦衣玉食。&rdo;

&ldo;我南澤的將軍竟然住在這兒?&rdo;他又問道。

&ldo;我南澤堂堂第一女將，竟然住在這兒!&rdo;怒氣突然沖了上來，對著顧長煙臉色漸黑。

顧長煙面無表情地坐著，不理會他的憤怒：&ldo;平王殿下深夜拜訪，不如直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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