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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坐下,說道。
柳卅一抹鼻子,沒理他。
「上次的事,代葉卜向你道個歉。」容匪道,他上下打量柳卅,問他,「傷哪兒了?」
柳卅撩起衣服給他看,四個彈孔散佈在他腰間,都留了疤,像四個醜陋的肉疙瘩。
容匪仔細看了會兒,笑著點了根煙:「想起那年你也是在相同的地方殺了個人,出來後還出了名。」
他還真是來和柳卅敘舊的,末了,添了句:「時代不同咯。」
柳卅頓了頓,吃完一盤炒麵,伸手去拿第二盒。
「痛嗎?」
「怎麼不說話,又成啞巴了,餓得說不出話?」
柳卅用力擦嘴,費勁地嚥下嘴裡的炒麵,他口渴,看到桌邊的花瓶,把花扔到地上,咕嘟咕嘟喝花瓶裡的水,抱著花瓶說:「做了個夢。」
「做了三個月的夢,夠長的。你這一輩子都夢完了吧,那該算是噩夢還是美夢?」容匪站起來,從床頭櫃裡找出了個菸灰缸,拿在手裡,站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抽菸。
柳卅抬起眼睛看容匪,他想起許多許多年前在容匪家裡,那發綠的牆壁上看過的一張水墨畫,他後來知道那些黑山灰水邊上的空白叫什麼了,有個文雅的名字,叫「留白」。容匪就是活的留白,是他濃墨重彩的人生裡的留白,他並沒有在他叱詫風雲的傳奇故事裡被留下。他只是他命裡的一片空白。
柳卅看著他,發現他的影子和人好像全都是貼在牆上的掛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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