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5 頁)
信,寧非搶了你的案子,你心裡沒有疙瘩。”
“別把我想得太小氣。”
郝玫抬頭,目光灼灼望著耿子揚:“我只想知道,你們警方現在掌握了什麼證據?”
耿子揚端起服務生剛送來的咖啡猛灌一口,才抬眸對郝玫說:“這案子歸二隊負責,你也知道寧非與我不對付,怎會向我透露辦案細節?”
“我聽說勘察現場的時候,是你先帶法證的人去的。”郝玫訊息靈通。
“小眉,這件事牽涉太大。我勸你不要插手進來,你爸雖認識不少老領導,可畢竟已經退休……”耿子揚難得語重心長。
郝玫打斷他的話,“我已是周秘的辯護律師。”
耿子揚一拍桌子:“是他求你的?”
“不是。”郝玫笑容有些苦澀,“是我以死相逼求來的。”
“你說你犯賤不犯賤?”耿子揚恨鐵不成鋼。
“是,我就是犯賤!可我若不能為他辯護,我會遺憾一輩子。”她驟然抬眸,望著耿子揚,眼中滿是祈求,“師兄,算我求你……”
耿子揚不由心軟。
“周秘,就那麼值得你愛?”他一嘆。
“是!”
聲音低淺,但異常堅定。
“算了,老子上輩子欠了你的……”耿子揚投降了。
“謝謝師兄。”郝玫低眉順眼,一臉討好。
耿子揚一聲哼笑,無奈。隨即說:“我們接到邵義家人的報案,是在1月6日的晚上。因為邵義背景很深,局長十分重視,抽調了大批警力進行走訪摸排,透過調取監控錄影,確定他還在天安雅園小區,我便帶著小趙和小楊去了那兒。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在門口就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我預感不對,當機立斷叫來開鎖匠開鎖。”
邵義裝得是高階密碼鎖,開鎖匠雖然很專業,也花了不少時間才把房門開啟。當時耿子揚推開門,入目的情形慘不忍睹。客廳地上到處都是半乾涸的血跡,牆壁上滿是噴濺的點狀血跡。
郝玫聽得認真,截斷說:“這麼說,天安雅居就是案發現場?”
“還需要法證部門的痕跡檢驗,”耿子楊謹慎地說,“不過根據我多年的刑偵經驗,這裡十有八|九就是案發現場。”
“如果是這樣,案子就簡單多了。天安雅居這麼高檔的小區,定然安裝不少監控探頭,很有可能拍下犯罪嫌疑人的蹤跡。”郝玫接手過不少此類案子,經驗豐富。
耿子揚面色有些古怪:“案發當天,小區物業接到領導的命令,維護電力設施,小區斷電一整天,小區裡的攝像頭沒有拍下任何東西。”
郝玫大感詫異,有些不相信:“這麼巧?”
“就是這麼巧。”耿子揚把話題扯回到案發現場:“我沒有帶人立刻進入現場,而是立即給局裡的法證人員打了電話……”他是一個非常職業的警察,知道保護現場的重要性。
郝玫問:“然後呢?”
“法證的人來了以後,初步檢驗,邵義是被銳器刺傷,流血過多導致休克性死亡。”這點郝玫也聽說過。不過耿子揚接下來的話,還是讓她頗感心驚。
“耿子揚身中六刀,有三道貫通傷,刀刀致命!”就是說有人在他身上捅了三個透明的窟窿。是誰跟他有這樣深刻的仇恨?
“能夠造成這樣的傷口,足以斷定犯罪嫌疑人是個年輕力壯的青年。”耿子揚看了郝玫一眼,“就比如周秘這樣的。”
郝玫不滿,“周秘未必有那樣大的腕力。”周秘並不是五大三粗,渾身腱子肉的型別。
“有或沒有,警方會做出科學鑑定。”耿子揚搖著手裡的咖啡杯,不緊不慢。
郝玫:“你對周秘有偏見,從第一天見到他便如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