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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骨成灰。
臘月十九,左都正普顏昉、左都贊石琚上表,奏請燕皇治光王制毒試毒,焚屍滅跡,暗下蠱毒,殺人滅口,意圖謀逆篡位之罪;
同日,光王燕流光上表,奏請燕皇治左都正普顏昉、左都贊石琚妖言惑眾,鼓動騷亂,誣陷皇子之罪;
由於關鍵證人藺柏失蹤,林神醫喪身火海,齊顯恕身份不能確認,燕皇下詔,暫將光王幽禁於光王府內,著右都正泰不華、提刑司商衡會同薊都府衙徹查此案。
見光王並未被嚴懲,城內人心浮動,軍心渙散,凡家有男丁在軍中當職的百姓連續幾日上府衙遞狀請願,請治光王以蠱毒操控軍心,毒害百姓身心之罪。
臘月二十三,薊都城外善射營發生兵變,士兵十之四五逃離兵營;領頭之人疾呼“汝等替朝廷賣命,朝廷卻用蠱毒禍害家人,豈能忍乎?!”
臘月二十四,驍騎營發生兵變,士兵十去其六;
臘月二十五,思矛營發生兵變,僅餘數百人堅守營地;
臘月二十六,燕皇緊急頒詔:革去光王一切軍政職務,廢其武功,褫奪其光王封號,並將其手下三大統領革職查辦,收回全部兵權。並著百官安撫軍民,清正視聽。
三六、勝敗兵家事不期
略過燕朝內部紛紛擾擾不提,那日眾人短短的興奮過後,便又陷入了無奈之中,李清洛更是如同被抽去了靈魂似的癱坐在李正益的床邊。
齊顯恕本是貪生怕死之徒,被眾人劫來之後,七魂不見了六魄,待得蕭慎思拍開他的穴道,立即出聲求饒,一五一十的講出了下毒殺害尚郡守、易容奪取開州城、給李正益服下不醒丹等等全部事實,可當清洛逼他交出不醒丹解藥的時候,他卻面如死灰,喃喃說出不醒丹的解藥只有一粒,這唯一的一粒解藥卻是在光王的手上保管。
清洛初聽此言十分不信,憤怒中還衝上去踢了齊顯恕兩腳,被蕭慎思輕輕拉回。林歸遠卻想到一法,他運用銀針制住齊顯恕頭部三大穴,利用催眠迷魂之術對他進行誘供,可結果還是一樣,齊顯恕在大腦被控制不得不講真話的情況下說出的事實就是:解藥只有一粒,唯一的一粒解藥在光王手裡,這解藥煉製極需時日,現有的這一粒還是他費了半年時間才煉成,而李正益將拖不過雨水那日,現在距雨水只剩下約四十天的時間了。
倒是有殤被那瘋漢抓傷所中的“玉連環”之毒,他立馬就拿出瞭解藥。有殤服下後慢慢的有了甦醒的症兆。
經過再三的逼供誘供,清洛終於不得不接受了這樣殘酷的現實,剛開始的興奮瞬間轉為了失望和悲傷,頹然呆坐在李正益的床前,面無表情,不發一言。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爹爹,想起失散的母親和弟弟,再想起自家人離散以來自己所受的種種酸楚、痛苦和磨難,清洛的淚水便如珍珠斷線般掉了下來。
林歸遠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瘦弱的雙肩劇烈顫抖,心中也是十分難過,欲待出言安慰她又不知如何說起。蕭慎思和血衣衛們見到他們這個樣子,也是默默無語。
蕭慎思想了一會,輕輕地拉了一下林歸遠,兩人下到密室下的一間地下室裡,蕭慎思問道:“二弟,你看有沒有辦法按齊顯恕所說的解藥配方在四十天之內配出解藥來?”
林歸遠默想了一會,搖頭道:“齊顯恕沒有說謊,他所說的解藥配方有幾十種藥物,光是找齊這幾十種藥物就需時日,更要使各種藥性煉合,沒有三個月是不行的,四十天時間太短了。三弟他,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蕭慎思也無奈的嘆了口氣。
林歸遠再低頭想了一會道:“我還是得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從解藥配方中找到方法將伯父再拖上一段時日,但這也是沒把握的事情。現下唯一的途徑就是從光王手中拿到解藥,但這個也太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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