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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掌政不無關係。
淳于月從進城開始就一直在審視著這個城池,越來越多的變化讓她的心越發沉重,只因她意識到自己或許低估了南宮逸,他敢那樣輕易的應承留下淳于國,不是被她說動,而是他請她入甕罷了。
“淳于公主,丞相大人給你安排的行館到了!”
淳于月回了神,自己掀簾下車,沒有人上前攙扶,在這些人眼裡,她不過是敗國的公主,是他們的皇仁慈,才留下了她和她的國家,沒有什麼值得尊敬的,而她也沒有帶任何服侍的人,不止因為她習慣了無人服侍,也不想身邊有任何牽絆。
她抬頭仔細打量著這處住所,從外觀來看還算禮遇,雖不奢華卻也不太寒酸,比起她過往寄宿的旅店還好些,她自己攜了一個包裹,裡邊只是簡單的一些衣物,跟隨出來導引她的女子進了園子,七彎八拐進入一個簡單的四合院,沒有亭臺樓閣,沒有假山屏障,只有些簡單的花草,勝在清雅。
導引的女子躬身行了個簡單的禮,朗聲開口:相爺說公主一路舟車勞頓,請先梳洗休息,皇上要召見時,自會派人通傳,只是,公主遠道而來,畢竟人生地不熟,還是不要隨意走動的好,若確想四處看看,知會門口的兩人帶路就好。
淳于月含笑應承,那女子留下一個丫頭聽她吩咐,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透過漫出的枝葉看向大門,那兩人站的筆直,與其說是等候她的吩咐,不如說是監視,這本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也就並不在意。
簡單的梳洗,換了衣物就安然的躺下休息,或許是太過安靜,那被留下來的小丫頭忍不住偷偷的往裡瞧,又擔心被發現,這樣試了幾次,終究沒趣,就在門外的臺階上坐下來打起了盹。
日暮時分,門外嘰嘰人語響起,淳于月陡然轉醒,細聽之下才知是南宮逸讓人太傳她,來人知她還在熟睡,甚是不滿,自然也少不了說些鄙薄之言,她也當著未曾聽見,故意弄出些聲響,讓門外的人知道她醒了,小丫頭忙端了水進來侍候,她簡單的洗了臉,換了身既不奢華也不寒酸的衣物換上,看鏡中還算妥帖,就準備出去,卻見小丫頭欲言又止,不免好奇:有話說?
小丫頭年紀不大,心眼也相對單純,她見淳于月什麼都是親力親為,以為她嫌棄她笨手笨腳,心裡驚慌,偏她又有著牧業民族特有的憨直,藏不住心事,聽淳于月這麼問,也不隱瞞疑惑:公主不要奴婢服侍,是怕奴婢笨手笨腳麼?
淳于月被她問的一愣,不免笑了,被她一笑,小丫頭越發急了,臉都紅到脖子:公主如果嫌棄奴婢,奴婢就讓紫琳姐姐派別的人過來!
說著就要往外走,淳于月忙拉住她,輕言細語:沒有嫌棄,只是我習慣了自己動手,不是你的錯,不用派別人過來!
聽她自稱‘我’,又說不習慣被人侍候,小丫頭瞪大了眼睛,結巴道:您不是公主麼?公主不是有很多人服侍麼?難道紫琳姐姐接錯了人?
出言刁難
淳于月訝然失笑,這丫頭還真是單純的可以,眸光一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老實回答:敏兒!
她點頭道:好,敏兒,我待會回來再跟你詳細解釋為什麼不喜歡人服侍好麼,這會我得進宮,讓聖皇久等可是大罪!
敏兒聽了慌忙點頭,還不忘請她不要忘記,淳于月鄭重其事的承諾,才要出去,又被拉住:公主不化妝麼?紫琳姐姐每次去見相爺都會畫的美美的,皇上不是比相爺還大麼?
她似乎把化妝和官位的大小畫上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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