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獄的孤狼,勢要將眼前的女子拉入地獄作陪,卻在她無比的忍耐力之前越發的憤怒起來,從頭到尾她只緊咬著嘴唇,任由鮮血漫出唇角,握著兵符的手指被斷裂的指甲扎出了血,勾勒著兵符刻字的溝槽,她強迫自己忘記身體的疼痛,忘記心中的屈辱,將一次又一次向四肢蔓延的殺意往回收攏,變成心口的一枚血印,用淳于國生的希望反覆的麻木自己。
南宮逸使出一切手段、極盡折磨之能事,只想讓她投降,那怕是眼中一滴清淚也好,可是終究什麼都沒有,越是失望就越是不甘,越是不甘就越是殘酷,兩人猶如拉鋸一般彼此攻防著,誰也不會讓對方得逞,倒折磨的周圍的人大氣也不敢出,林閩死死的將頭扣在地上,眼淚早已在地上溼了一片,一眾將領自然也不敢真的去看自己主上的房事,只得面向帳門,營帳裡除了南宮逸粗重的喘息聲再無其它聲響。
各自的堅持
正午時分,寂靜的大帳裡,兩個士兵正在整理被折騰得亂糟糟擺件,南宮逸用手指挑起那張原本鋪在矮榻上的綢布,上面清晰的印著點點落紅,厭棄的隨手往士兵腳下丟去:扔出去!
士兵怯怯的應了一聲,拾起綢布就往外走,遇上正掀簾進來的楊慎,他瞥了一眼士兵手中的綢布,心下了然,看士兵也理好了一切,只使了眼色讓其退下,這才上前彙報:她回去了,說是稍後會派人來借兵!
“怎麼回去的?”他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楊慎還真聽懂了,只是略有些尷尬:騎馬飛馳而去,和來時無異!
雖然是實話,卻多少讓南宮逸有些難堪,他忙追加一句:臉色不怎麼好,看上去忍得很辛苦!
南宮逸抬眼看他,直看得他低下了頭,才問:同情她?
楊慎由衷應答:確實可憐,但比起皇上當年受得一切,不過爾爾!
楊慎其實也是淳于國人,當年還是天牢不起眼的一民執刑士兵,看著烙鐵加身,寒鐵鎖骨卻不肯求饒的南宮逸起了敬佩之心,對他受的羞辱折磨也知道不少,後來還為他脫困盡了力,在受冤被髮配後輾轉跟隨了逐漸起事的南宮逸一直效勞至今,是很受南宮逸看重的武將之一。
他看南宮逸沉默不語,出言試探:皇上,您真的打算留下這個後患?而且還助她平亂?
他回答的漫不經心:我何時失信於人?就算對方是敵人!
楊慎心有不平:臣不明白,難度您忘了淳于國當初怎樣對您和大公主…
南宮逸出言打斷:朕沒有忘,只是,如那個女人所說,尤國的朝臣時刻也謀算著復國,而淳于劭肯跟我們裡應外合,也不過是想重掌淳于國,如果他知道我想毀掉淳于國,難說不會臨陣倒戈,那時我們且不是腹背受敵!另一面,淳于國因淳于劭的叛亂和淳于仲廷的昏庸,現在早已千瘡百孔,淳于月是收拾爛攤子的最佳人選,何況…
他摩挲著肩胛骨處雖早已癒合卻見鐵生寒的痛意,聲音虛無而冷寒:死的確不足以讓我解恨,朕要看著他們怎樣在地獄掙扎,怎樣跟我哀求!
楊慎深有同感卻依舊有所疑慮:那個淳于月…終究是個大患!
南宮逸殘酷的笑了:你覺得我會再去培養一個南宮逸來跟我打擂臺?從現在開始,你讓人緊密監視淳于國一舉一動,尤其是淳于月,她的任何舉動我要知道的鉅細無遺!
楊慎以為他要動手,連忙稱是,忍不住問:皇上的意思是要除掉她?何時動手?
南宮逸冷笑道:還不急,朕看著她那副不落凡塵的仙子模樣,就想起我的嫣兒在泥濘中掙扎的痛苦,我永遠也忘不了她從乞丐手裡為我討吃的,被。。。
他說到這裡,喉頭哽咽的開不了口,靜默了很久才又找回聲音:同為公主,我的嫣兒為了我失盡尊嚴,而她卻高高在上,盡享榮華,現在,我要從她身上開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