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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巴巴地等著回應。

來了來了！丁子然手有一點哆嗦。

柳雅迎：感冒時味覺會有一定程度的失靈。

重新拿起勺子往嘴裡塞一勺粥，丁子然忘記咀嚼直接吞了進去。所以女神是在給她做科普嗎？一筆一劃拆開體會了好半天，也沒能挖掘出其中深意。

「喃無大悲觀世音，願我速知一切法，喃無大悲觀世音，願我早得智慧眼，喃無……」

丁子然暫時從囧臉切換到正常臉：「羊肉，你在唱什麼？」

楊蓉豎起食指抵在嘴唇上：「噓……」

接著唱：「大悲觀世音，願我速渡一切眾……」

「《大慈大悲咒》？聽起來好像走調了。」

楊蓉鄙視她：「嘖，懂什麼！重要的是心，是心不是調，心中有觀世音，怎麼唱都有效果的。」

丁子然虛心地問：「唱這歌會有什麼效果？」

「啊……我也不清楚，大概能淨化心靈吧。」楊蓉拍拍腿，「看我這蓮花盤得怎麼樣？」

丁子然誠實地糾正：「你那個是半蓮花。」

楊蓉大聲強調：「重要的是心！是心！蓮不蓮花的只是形式，只要心中有蓮花，怎麼盤都能叫蓮花。」

「那好吧。你心靈被汙染了嗎？」

「啊，算是吧。」楊蓉含糊地說，「喃無大悲……我唱到哪了？你看，你把我家觀世音都給打散架了，唉，凡俗之人哪。」

丁子然：「羊肉，你入戲太深了，快醒醒吧。」

楊蓉撇嘴，挪挪屁股面向她：「孜然，我最近有點青春的煩惱。」

「青春的煩惱……」丁子然琢磨著，這個詞倒是很貼切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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