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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聲音變成旁白：「這位同學，我看你笑得很有智慧的氣息，請起來說一下文學欣賞的方法是什麼？」

睫毛，一根，兩根，三根……

丁子然數著數著，女神忽然轉頭看她，丁子然立刻坐直目視前方，就看到老師正正朝著她的方向伸出的手。

「啊？我？」丁子然詫異地問。

老師打了個響指：「答對了，不加分。但是如果能答出我提問的問題，平時分給你加五分，來吧，答錯不扣。」

周圍的視線集中過來，丁子然腦子一白，略帶慌亂地站起來，頓時更多的視線射向了她。

丁子然的臉有點燒，正不知所措間，柳雅迎將桌上的本子推過來了些，丁子然低頭看到上面記著的答案，趕快念出來，然後抬頭。

「很好，」老師拿起點名冊，問，「叫什麼名字啊，哪個班級？」

丁子然愣了，傻了，嚥了口口水，非常誠實地、好像有那麼點怯怯地說：「老師，我是來蹭課的。」

老師很自然地放下點名冊，半點不顯驚訝：「我說怎麼上節課沒見過你，所以同學們哪，千萬不要懷疑一個文學研究者的記憶力。這位同學，既然加不成分，那我就準許你以後光明正大地上這堂課，享受與其他同學平等的待遇，明白嗎？」

丁子然不確定地問：「不能曠課、按時完成作業、參加考試？」

老師狀似滿意地點著頭，笑得十分和善：「我就喜歡聰明的學生，坐下吧。」

丁子然恍恍惚惚，屁股沾到凳子才回過神來，公選課……還能這樣？

部長湊過來小聲說：「你還不如報我的名字，我就不用來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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