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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
他莫不是跟這小結巴待久了,竟然也被她帶過去,腦子染了蠢病。
他竟然覺得她可憐的樣子好看?心裡升起一絲絲憐憫。
扣她雙肩的手也沒那麼使勁,為什麼鬆手?
他被人害了,她能給他做解藥是應當的,是榮幸的。
如今她害了病,萬萬沒有他給她作藥貼的道理。
小結巴低弱又卑賤,她也配?
南梁的人沒有一個無辜,將來都要死,她不過哭幾聲,竟然引得他垂憐孤弱。
她如此不爭氣,死了也只是她的命數。
傅忱又將她的雙手往後掰拉,沒扯開。
不撒手是吧。
傅忱的唇邊慢揚起一抹微淺的笑,彷彿盛開的罌粟花,漂亮到極致,也莫名叫人寒到骨髓去。
他鬆開懷樂肩頸的左手,緩緩抽出他藏匿在靴側防身的短刃。
短刃出鞘時,刃片折射月光,印出傅忱精緻深邃的眉目,他的眸光眸光陰戾,幽深不可測。
短刃搭上懷樂的脆弱幾乎摸不到的脈搏處。
這把短刃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才貼近,她的肌膚已染了血絲,只需要再側一些,不需吹灰之力,那雙纖細如白藕一樣的腕子,就會被割掉。
屆時,小結巴就會變成小殘廢了。
懷樂並不知道危險逼近,她還在揪著傅忱的衣襟,把他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
就那樣攀著他,止不住地邊搖頭邊掉金豆豆。
刀仍在一點點傾斜。
劃開了一個更深的傷口,懷樂的眉頭越蹙越深,猶如困獸。
又被人丟下了。
在這場發慌的夢裡,前半段還是好的,素未謀面但長得和藹良善的婦人,是她的阿孃,特愛扇人的二哥哥,變成了她唯一的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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