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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北長老道:“我是來找弱水的,讓她出來吧,想與她說說話兒。”
五絕走近門口,正要拍門,裡面傳出素妍的聲音:“師父,我馬上出來。”手忙腳亂地整好衣衫,走出房屋,看著面前清麗可人的女娃,北長老皺了皺眉頭,“跟我走!”
素妍低頭跟在北長老身後。出了小院,沿著幽徑,就進入一片桃花林,北長老在涼亭坐下,肅容之中帶著慍怒:“第一局的事,你自個說!”
“啊!”素妍一臉茫然,她作了弊,可這不能讓人知道,“師叔公都知道了啊?”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面前玩詭計。”
承認?
還是不承認?
她上山以來,就聽人說過四長老的脾性,北長老是個剛正不阿,正直行事的人,也是鬼谷宮裡最有聲望,最公正的人,他討厭陰謀詭計,喜歡直來直去。
素妍拿定主意,這種壞事,不能認啊。“師叔公,你看出來了?嘿嘿,你猜得沒錯,我用了一些心思,使的不是鬼谷宮的絕技,是……是和我先生有關。”
“你先生?”
反正早晚一日都會公諸於世,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還是縮頭吧,至少也許能躲過一刀,她決定說得隱諱一些,道:“師叔公,我以為你知道。我上山以前是拜有先生的,他……他就是硯脂樓主。”
北長老面露質疑:“朱大儒!”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這丫頭的書法、琴藝都不俗,而這些東西應該是在上山前就有基礎的。
素妍點了點頭,“我在壁上寫字那招,就是我先生的絕技之一。其間的內情,還請師叔公體諒,我不能說。”
北長老陷入沉思,“當年我雲遊天下時,曾有緣與朱大儒相遇過,他才華橫溢,文才武功毫不遜色,尤其是他的書法丹青更是一絕。”
☆、095下山
“先生才高八斗,當世天下少有人及,我年少之時已拜入先生門下,得他指點、教導。好不容易說服父親,又讓先生同意帶我一道雲遊,哪裡曉得,師父使了一計,用一本孤本書籍為誘,騙得先生與她下棋,結果……先生輸了,把我輸給了師父。”
想到這事兒,素妍就氣得想罵人,即便過去了五年,她還是心有餘痛。
五年前的秋天,也是這般時節,她和先生分開了,連句道別的話都沒有。
北長輩聽到此處,最初的怒意化成了笑,“沒想你師父,不苟言笑,居然也能幹出這種事來。”
“師叔公還笑,你說這兩個長輩,在我這個晚輩面前就如此,這不是要教壞我嗎?壁上寫字的事,我是用了旁人絕學。我作弊了,還請師叔公責罰。弱水求勝心切,並非只為一己之私,而是想求個圓滿結局。師叔公也瞧見了,但我說出心願,師姐妹們有多高興……但不管怎樣,我錯了就是錯了,師叔公請責罰。”
一面為己說情,一面又請示責罰,進退得宜,大方得體。
北長老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女娃:“為甚昨日把自己弄成那般模樣?”明明是個清麗脫俗的人,非得弄得醜兮兮。
“師叔公,我和葉琰自幼相識,我怕他認出來。這幾年為了避他,我都不敢出小院,就算出門,不是蒙面就是弄得醜醜的。”
葉琰、宇文琰那傢伙,當年她還是小女娃,居然就能親她,唉,想起來注讓她鬱悶難耐。
“原是這樣。你起來!”
“謝師叔公。”
石壁寫字的事兒,的確是她從朱武那裡聽說的,也不是朱武的什麼絕技,而是朱武在無意間發現的一件趣事。
有友人請朱武幫忙給亡父題碑,他亦敬重這位亡者,可又沒有雕刻技藝。憶起雲遊時,從一個深山採藥人那兒聽來的故事:“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