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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邊走邊用風打探周圍的氣息,蛋黃大聲喊:「爸爸!飯都做好了,快回去吃飯啦!」同時皺起臉有點嫌棄。
真的是,作為大人居然比他還貪玩。
他在吃飯前都不用特意去叫的。
……
洛桉靠在岸邊的礁石上,陽光褪去,水面的溫度也開始驟然下降,後背被抵在冰涼的石面,胸前卻貼著一副火熱的軀體。
他被夾在之間,冰火兩重天,他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冷還是熱。
不過汗水確實在順著額角往下淌。
他抓著岸邊的青草,有些體力不支,可吃錯藥的人卻好像剛進入狀態,看到洛桉皺起眉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他單手捋起擋在額前的碎發,笑著俯下身,時輕時重的咬著洛桉的耳尖兒。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蛋黃的聲音,洛桉一下抬起頭,推搡身上的男人:「蛋黃來了,快點起來!」
江既遙卻笑意更甚:「你怎麼更緊了,被人看到興奮了嗎?」
「……」洛桉第一次無言以對,用後腦勺狠狠撞了他一下,這次撞得有點狠,江既遙一下鬆開了他。
洛桉也沒回頭看,趕緊翻身上岸穿衣服,結果起身的時候兩條腿彷彿參加完馬拉松後的狀態,還沒跑到放衣服的筐前,就栽倒在地上。
而且肚子好沉,他低下頭,就看見公糧都在順著腿根往下淌。
之前他聽說雪鏡龍真到了繁殖期,是會壓著伴侶七天七夜的,這才一晚上就這個量。
七天七夜,肚子真的不會爆嗎?
這時江既遙捂著頭的手才緩緩放下,他睜開眼看著突然黑下來的天也是閃過一絲詫異。
剛才天還是亮的,怎麼一個恍神的功夫,已經傍晚了?
再看岸邊抱著肚子,一臉我要咬死你表情的洛桉,上岸的動作一頓,低頭發現自己剛才穿的泳褲不見了。
江既遙還是上岸先抱起他,不解道:「怎麼回事?」
一瞬間他好像失去了一段記憶。
洛桉低頭朝下面的一灘公糧揚揚下巴:「問它們。」
「……」
雖然情況有些詭異,但現在儼然是沒有時間探討了。聽著蛋黃又叫了一聲,兩位爸爸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現場。
走出去時,洛桉是被江既遙抱出去的,同樣被阿生抱著的蛋黃終於逮到嘲笑桉爸爸的機會,立刻小手劃了劃自己的小臉蛋,做出一個丟丟的表情:「桉爸爸這麼大還讓遙爸爸抱,丟丟哦」
洛桉毫不在意的摟住江既遙脖子親了一口:「這叫本事,上次你讓小子言跟你拉手他都不幹,看,我讓你遙爸爸幹什麼他都心甘情願。你不行呀」
莫名被cue的蛋黃一下垮下臉,這也能扯上他?
再說哪是他想拉尋子言的手,明明是尋子言誤以為他要把鱗片送給他,就給拿走了,他只是想找機會搶回來好不好?!
雖然最終還是被尋子言拿走了。
唉,他這該死的紳士風度。
阿生剛才聽風聲,自然是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什麼,所以才帶著蛋黃一直在周圍轉,沒靠近過去。
不過看洛桉睏倦疲憊的樣子,心想還是得找機會提醒他們一下。
洛桉心裡很清楚,剛才下水的時候明明還很正常,在吃完松鼠送的兩個果子後,江既遙才突然變成這樣。
雖然現在看好像沒事了,但不排除有沒有什麼副作用,以防萬一,他剛才離開時在樹上摘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果子,拿出來給阿生看:「舅舅,您看這是什麼果子?」
阿生倒是沒太驚訝,感覺就是在看一種稀鬆平常的水果:「這是隨心果,顧名思義就是隨心所欲,能激發出人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慾望,平時不敢表露、難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