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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前流入半片清光,喻詩問的背抵著方向盤,承了一身月白,一片白皙的面板好幾處他的痕跡。到了這個程度她就有些受不住了,然而車座的空間有限,她想跑都沒地方跑。
大寒夜裡她竟沁出了一層薄汗。
謝珵矣忽然手一鬆,她一個重力墜了下去,驚聲喊了一聲「別……」,出口的一個字就被一股衝力顛得支離破碎。
「不行,」她掙扎著要起身,「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嗯?」他把人扣住了,惡狠狠抵住,沒來由地低聲問道:「這副樣子你想勾引誰?還想讓誰這樣對你?」
她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混亂地搖頭。
謝珵矣把人抱住,這才溫柔了些。
那車在夜裡晃了許久才緩緩歸於平靜。
副駕駛堆著她的衣服,謝珵矣伸手拿起一件外套蓋在她身上,親一親她的額頭,就聽見她小聲說:「送我回去……」
謝珵矣靜坐了一會兒,見她要睡過去,他拍拍她的背,說:「穿上衣服。」
喻詩問睡了一路,到了地方才清醒,她開了車門準備走人時,又坐了回來。
她翻一翻身上的口袋,沒找到現金,於是摸向自己的右耳垂,把一隻珍珠耳環摘下來塞他手裡,一副給小費的闊氣架勢。
她說:「一人一次,兩清了。」
上回在海邊是他要的,這回就當是她睡了他。
謝珵矣看了一眼掌心的耳環,她扭過身準備下車,他伸手及時拽住了她,說:「讓我大老遠跑過來,是為了這個?」
她說:「我看謝總很樂意。」
他險些氣笑,「喻小姐要是滿意的話,以後常聯絡。」
喻詩問蠻不自在地誇下海口:「不用,我有其他人選。」
她微微一掙就甩開了手,下車匆匆地跑了。
凌晨時分,家裡人都睡了,喻詩問到浴室洗了個澡,回到房間一沾床就睡。
睡到第二天近正午才醒來,一動換就渾身散架了似的,腰痠腿軟,她靜靜躺了一會兒,強撐著起來到衛生間洗漱。
她一邊扎頭髮一邊去了衛生間,刷牙時看著鏡子裡的身影,她撥開衣領,一片渾白處有一塊幾近消退的吻痕,卻留了一點淡淡的淤血。
可見咬得有多狠。
喻詩問一整天待窩在家裡的沙發上,一會兒看書,一會兒看電視,一時興起就逗逗兔子,到飯點就上桌,沒事就賴在沙發上懶得不動彈。
昨夜那樣密集強勁的律動,加上那頗為刁鑽的姿勢,導致她現在一整天一副骨架跟拆了重組一樣,生怕一動就散。
春節期間,喻詩問規劃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發展,連列了幾分方案,回學校當老師是底最後的退路,但在這之前,要麼找工作繼續幹策劃,要麼自己開門做生意,開拓事業版圖。
誰還不是個老闆了?
就在她暢想得愜意之時,旁邊的喻若若忽然一個抽搐,倒了下去……
喻若若時常冷不丁地進入角色,來個情節什麼的,這回喻詩問以為她又發神經,一開始還沒太注意,繼續構思事業版圖。
但是……
這也抽得太久了吧?
接著一陣手忙腳亂,喻詩問沖廚房喊了一聲,一邊撥打120急救電話。老喻和梁園春著急忙慌跑出來,喻教授嚇得六神無主,他的課題裡可沒出現過這種狀況。
好在梁園春淡定得多,做了一下急救措施。
等救護車來了,一家人風風火火坐著救護車上了醫院急診樓。
醫生確診為急性闌尾炎。
不知過去多久,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摘下口罩說:「已經沒事了,過春節雖然高興,但吃喝方面也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