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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廂沉默,久到她以為時間定格,忽然就被他轉了方向。
謝珵矣單膝跪在她□□,忽然傾身上前,吻了她一下,趁她沒反應過來,再次吻住。
唇與唇之間,傳遞著妙不可言的溫度,他在她唇間輾轉,親吻的姿勢由跪坐到居高臨下,喻詩問連抵抗的都來不及,就被他奪取了主動權。
唇舌糾纏之間,她的齒關露出了空隙,謝珵矣的舌侵入她嘴裡,纏住她溫軟的舌身,翻攪之間由淺入深,直入她口腔深處探索。
他這一吻佔有意味十足,絲毫不見平日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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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權宜 到時候浪子回頭你別又嫌棄。
樓下的人逗了半天兔子,過了癮,反應過來發現樓上的謝珵矣一點動靜沒有,於是開始催喊。
「我說——」
他一回頭,正好謝珵矣拿著東西下樓。
「你拿份檔案是得一路三跪九叩還是怎麼著?這麼能……」他說到一半,忽然一頓,盯著謝珵矣打量了半天,問:「你嘴巴怎麼了?」
謝珵矣沒理,只說:「魏老頭夥同君漢證券進行的違規操作,建老鼠倉牟取利益等一系列違法犯罪手段的證據全在這,你找證監會出面……」
「你樓上有人。」他接過那份卷宗,掂量了一下,說:「我還奇了怪,你上樓拿個東西怎麼跟進了黑洞似的,一去杳無音信。」
謝珵矣手揣在兜裡,說:「沒什麼事就走吧。」
「馬上就走,不敢耽誤你好事,不過你這……」他揶揄道:「有點激烈啊。」
喻詩問在樓上聽見這話,腦袋抵著牆,兀自沉思。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讓人誤會。
總好過越界。
她準備下樓時,謝珵矣也準備上去,兩人在樓梯相遇。
喻詩問平時挺拎得清的一個人,她時常拿「人生一世,何妨一試」這樣的說辭來玩笑,但世事人情,牽絆甚多,顧慮甚多,世事可以兒戲,但不能糊塗。
儘管她近日來確實揣著明白裝糊塗,因為她對他有私心。
喻詩問不敢看他,說:「我該回去了。」
謝珵矣倚著扶手,「你現在這一走,我就當你默許了我對你的一切動機。」
「除非你想逼我辭職。」
他笑了笑,「威脅人不是這樣的,我給你分析分析。你對我不即不離,瞻前顧後,無非是顧及你我之間的上下屬關係,所以你一旦辭職,解除了這一層關係,豈不是正好方便我?」
喻詩問說:「解除了上下屬關係,我正好可以不用理你。」
「你現在也可以不用理我,」他摸出煙盒取出一支煙,身上卻沒打火機,於是作罷,「你不理我,我還能拿老闆的身份壓著你,對你為所欲為?」
「你現在也沒有多收斂。」她應景一般,想起方才的吻。
「這就不收斂了?」他手指修長,捻碎了菸捲,絲絲縷縷的菸草由他指縫掉落,落入他另一隻掌心裡,他說:「哪天我把你的骨頭啃了,豈不是胡作非為?」
那些字與字之間的不正經,他總是輕描淡寫。
喻詩問覺得跟他交流多了,自己的臉皮都厚了。
「我建議謝總去外面胡作非為,省心又省事,找我這個老實人幹什麼?」
謝珵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這是什麼癖好?你喜歡在外面惹一身葷腥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浪子回頭你別又嫌棄。」
「世界這麼大,到時候總會有人不嫌棄您的。」她說著要從他身旁經過。
謝珵矣理所當然地攔住了她,笑著說:「我剛才是不是不小心給你的嘴巴開了光,這麼能頂嘴?」
不說還好,一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