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第2/3 頁)
顧過凌教授,對她是感激之情,陳堯說起他和舒雪的事,姜念問了一句:“你打算和舒雪什麼時候定日子?”
陳堯撓了撓後腦勺:“這週日休息我去找她,問問她的意思,我想著今年就把事辦了。”
提起這個,陳堯說起了他的家事。
他是家裡的老來子,父母前兩年都陸續去世了,家裡就剩下一個親姑姑,要是和舒雪把事定下了,就發電報回去告訴姑姑,讓姑姑過來一趟,至於舒雪家裡的情況舒雪也告訴陳堯了。
舒雪的爺爺早些年是打鬼子的,家裡也是根正苗紅的底子,爺爺奶奶早些年去世了,父母都健在,她上面有兩個哥哥都成家了,大哥早些年也是軍人,後來轉業,在縣城裡上班,二哥一直在鄉下,和大哥走的路子不同。
可以說舒雪家比陳堯家的情況要很許多。
陳堯搓了搓臉,對姜念說:“我其實挺怕舒雪她家裡人看不上我,畢竟我一個孤兒,家裡無依無靠的,舒雪跟著我也挺受累的。”
姜念道:“這個主要看舒雪,只要她不在意問題就不大,日子是兩個人過出來的,只要舒雪真心喜歡你,想和你生活下去,這些對她來說都不是問題。”
陳堯聞言,壓在心裡的一塊石頭逐漸落地:“前幾天我跟舒雪見面和她說了我家裡的事,她跟我說她不在意。”
舒雪也對他說過,這些年她一直在繡莊待著,自生自立的本事也有,她說她從小是被奶奶帶大的,和父母也不親,父母重男輕女,更喜歡兩個哥哥,倒是爺爺奶奶很疼她,爺爺跟她說當年打鬼子的歷史,奶奶教她刺繡。
不過她太笨了,刺繡學的不精,但養活自己不是問題。
陳堯可能是心裡壓著事,喝了幾杯酒就醉了,和之前的酒量天差地別,他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陸聿和顧時州在飯桌上說了一些話,基本都圍繞凌教授,陸聿告訴顧時州,凌教授知道他女兒被他照顧的很好。
顧時州端起酒杯灌了一口,說道:“謝謝。”
最後走的時候,是顧時州揹著陳堯回去的,陳堯醉的迷迷糊糊的還知道給姜念和陸聿打招呼,看的姜念不停的笑。
第二天姜念去賀團長家,給賀團長和蘭蕙子帶點了老家的特產,跟蘭惠聊了一會,這段
() 時間蘭惠還是堅持去掃盲班,現在會寫不少字了,在家裡還能跟賀團長對幾首詩,日子過的高興又充實。
下午的時候陳萍過來了,跟姜念聊了一會就走了。
前幾天她妹妹陳芳給她發電報,說了陸團長和姜念回去辦宴席的事,她那邊的部隊都知道陸團長跟他嫂子結婚的事了,說好的也有,說閒言碎語的也不少,也行好陸團長他們兩口子走得早,要不然聽見那些人說的難聽的話,心裡估計都不好受。
這些天姜念一直在家裡繡圖,把前些日子空下的都差不多補上了。
這天她剛放下繡針去廚房就聽見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那吵鬧聲是從對面傳來的。
姜念開啟門看了一眼,不大寬敞的過道里站了好幾個人,看著像是一家四口,男的長得又黑又壯,女的偏瘦些,面板乾枯粗糙,後面跟著兩個男孩,大的那個估摸著有十八九歲了,小的應該和方夏差不多大,身上的衣服都打著補丁,拎著蛇皮袋子,他們聽見開門聲,朝姜念這邊看來。
四個人滿是打量的眼神看的姜念不舒服,她避開那些人的目光,看向從門裡出來的何月,何月臉色僵硬,努力擠出一點笑,和姜念打了一聲招呼,說:“這是老任的二叔一家。()”
姜念點點頭,看見何月眼底流露的不耐煩就知道她很抗拒任營長二叔這一家。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任營長家一天比一天≈l;熱鬧≈r;,何月天天帶著方夏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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