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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瞥身邊的少女一眼,她正等著比賽開始,無聊地到處看。
而且梨花直白,又懵懂……不,應該是笨過頭。
跟其他男生有深深的界線………嗯,他的意思是這還不錯,但與之相對的,就是和男友完全沒有界線。
完全
沒、有、界、線。
所以有時候他不得不需要自己判斷她這是真的同意還是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了這件事。
傷害的事一點都不想做,太遜了。算是珍惜她?……不,他才沒有,只是梨花太蠢了擅自把責任交給他了而已。
龍馬想罷,淡淡開口:「幸好你是跟我交往呢。梨花。」
「……啊?」她看冰帝拉拉隊的眼睛望過來,一臉迷惑。
他沒有回答,笑一聲。
梨花直直盯著他。
梨花:「你好自戀啊,龍馬。」
龍馬:「……行了,看比賽。」
她看他一眼就哼著歌不在意地扭頭。
越前龍馬撐著下巴,琥珀眸映出空空的賽場。
他不是自戀。
他是慶幸。
他也是一個守約的人。
不管是一直邀請她參加比賽,還是二十五歲之前登頂求婚。
不挺簡單的嗎?
第65章
我發現了。
網球部正選真的個個有特色。
比如那個戴頭巾的海堂學長,雖然我知道他只是表面很兇狠,內裡不是。
但是——沒人說他真的會嘶嘶叫啊!
我以為毒蛇單純是指他的球技和球風而已…
我默默聽海堂學長走之前嘶嘶叫,走到比賽場嘶嘶叫,乾學長給他說了什麼,他繼續用兇兇的表情嘶嘶叫。
我:「……」
我靠近龍馬耳邊,悄悄給他說話:「……嘶是snake(蛇)的s——嗎?」
龍馬轉頭,和我對上視線,他的帽簷差點和我的額頭碰到。
他依舊是傲傲的表情,上挑的貓瞳盯著我:「是蛇叫吧——雖然毒蛇有時候也會啞掉。」
我一愣。
啊?
什麼叫啞掉?這嘶多了嗓子疼?
見我一臉懵逼,龍馬沒多說什麼,轉回去繼續要看比賽。
「……」我不滿地輕輕擰了下他的胳膊道,「你說清楚啊喂!」
龍馬又幽幽看過來:「……」
他和我對視幾秒,抿了下唇,似乎是妥協了,開口道:「只是如果下雨了,海堂學長的球就有影響而已——就上次那樣,不過也不賴,他克服了。」
我恍然:「這樣啊。你這……比喻手法用的好。」
「……看比賽。」
「哦。」
海堂學長他們明明最後要打贏了的。
結果乾學長向裁判說了什麼,沒有贏。
下面的堀尾驚:「不是吧?!!!?」
不二週助笑笑:「是他的風格呢。」
手冢國光依舊嚴肅臉。
我沒聽清乾學長說的話:「他說什麼了啊?」
越前龍馬輕輕嗤笑出聲:「球出界了。還差得遠。」
啊……那不就是主動承認了?看起來連裁判都沒看清到底出沒出界呢。
我看向場內,乾學長的眼鏡鏡片在反光。
我不禁感嘆道:「這就是體育精神。」
龍馬看我一眼:「……算是吧。」
我:「誒……」
乾學長面無表情地走出賽場,看起來並不太在意比賽輸贏的樣子。海堂學長又在嘶嘶嘶。
我轉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