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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話題:“那就有勞西島君能遇上他了,不過不要把他帶到我這裡來,我不想見他了,你要真是把他捉了,就請借你的手,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他們的話讓櫻子覺得有點不對勁,趕緊圓場岔開話題告訴西島君改天請順子去他們那裡吃日本料理。西島答應了,結了賬和櫻子走了。順子見他們離去,來到一座報亭買了本雜誌往江邊碼頭走去。
3楊炳連來武漢多日了,還是沒有找到他要接的人。是與一個日本派遣來的反戰聯盟同仁接頭,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與來人一起負責長江邊上的一支地方游擊隊的接管工作。
按照上級指示,很快找到了地下黨交通員56號車伕,此時他就在車伕家裡焦急地等待著車伕的訊息。然而,車伕也不知道日本來的那人是誰?還沒接上頭,按照老楊指示,在碼頭旁一邊接客一邊等待著有人與他對號,幾天了,毫無動靜。老楊坐不住了,想自己去試一試,他走上了街頭。
56號車伕依舊在碼頭邊等著日本來的人。當他點上支菸往四周看時,突然見一個女子拿著本雜誌在碼頭邊來回走著,心頭暗喜,老楊說過如果有人拿著雜誌的話可以試探接下頭。莫非要接的人是她?一個女人?管他,不容遲疑,他趕緊上去問她要不要車。那女子說不要。車伕望著她說:“問君能有幾多愁?”那女子一聽罵開了:“你神經病啊!”說完斜了他一眼走開,看見一個男青年握著一束鮮花向她跑來時,車伕才發現她是與男青年約會的。
車伕討了個沒趣,自嘲地笑了。原來是一對情侶在幽會。有人過來打車,他連連擺手,沒好心情地道:“不去,不去,你沒見我的煙還沒有抽完嗎?”那人只得悻悻地站在那裡等著另外的黃包車。
雙手將雜誌握身後的順子悠閒地走著,烏黑的短髮,清秀的臉蛋,端莊大方。車伕發現她手中有本雜誌,他口裡唸叨道:這世上女子都是文化人啊,動不動的拿著本書裝啊。他不想管她,抽完煙後,準備招呼那等車的男人上車時,轉念一想,不行,寧可搞錯也不能放過。他拉著黃包車向她走去。那個欲坐車的男人望著車伕恨恨地罵了一句:“媽的,原來是個色鬼。”
車伕盯著順子輕輕地念著:“問君能有幾多愁?”
起初順子一愣,隨後一陣欣喜,看著面前的車伕,她沒有馬上回答,自個兒上了車,然後把雜誌捲成一個筒,在手心上拍了幾下,說道:“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車伕暗喜,拉起車就走。
就在車伕拉著順子朝一條巷子奔去時,楊炳連已來到了碼頭。舉眼望去沒見著車伕,碼頭上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他小心地四處張望著身邊來往的人流,時刻注意手中拿雜誌的人。好幾次發現有人拿著雜誌,他走上去還沒張開口,那些人就急匆匆地走開了。他決定不再理那些夾著雜誌的人,四處找著車伕的身影。就在這時,幾輛摩托車載著鬼子從他的面前經過,他小心地躲讓著,沒有注意到到車上的西島。這種情況在武漢經常發生,不是抓捕那些反日分子,就是哪裡有張貼標語的學生要抓。當他再一次將眼光投向鬼子奔去的方向時,心中不免一緊,莫非車伕出事了,來碼頭沒見著他,是不是他出了事,多年的地下經驗告訴他容不得半點鬆懈和大意,決定返回車伕家去探過究竟。
就在他走在回車夫家的那個巷子時,突然,車伕一把拖住了他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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