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5 頁)
好像早已沒有知覺。
方芳身心俱裂地大喊:“死鬼!你別想甩了我!休想一個人死去!”
頓時我吃驚的表情莫過於在嘴裡塞入三隻鴨蛋。那悲切的叫聲不失嬌做,讓我想起某日聽到的那個偷情女子的聲音。
我用餘光怯懦地看向方芳,真不敢相信那個銷魂的聲音竟然能跟這張平實的臉配在一起!
難怪她對我沒好印象,感覺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說真的,能在牆外偷窺別人偷情,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當然我也沒讓方芳“失望”過,比如:為陌生男子傷口舔血、衣不避體、與男子緊緊相依同騎之類的事情,我幹起來還臉不紅心不跳。
難怪她會鄙視我!
方芳架在我脖子上的劍已顫抖不已,讓我頓時清醒過來。
我來不及無地自容,趕緊扶住她執劍的手,把她的劍架穩。倒不是怕她再給我一刀,而是怕她提不住劍,那真的沒戲唱。他們也算是我現在的戰友,我怎麼都應該幫襯著,免得被戳穿。
方芳的喊聲終於把那個囚犯喚醒,他緩緩動了動,艱難地想扶起身來。斛律示意士兵將他扶正後,我定睛一看那張浮腫的臉,果然就是如假包換的李辰!
看著他衣衫襤褸、血跡斑斑的樣子,我有點神志恍惚。他為了師妹苗玲瓏千里迢迢橫穿沙漠,一直追到柔然人的領地,而今被捕後慘遭毒刑,卻雖敗猶榮。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敢與皇權抗禮的人!
同時我對他的執著和勇敢心存敬意,因為敵人從不對膽怯的人動刑,只有撬不開的嘴才會遭到肉體上如此摧殘。
李辰果然不簡單!
他腫脹的眼睛看向我們,微微一愣,我知道他一定很吃驚看到我在這裡,而且還被方芳挾持著。這場面的確很怪異,如果我是他,也一定不明白方芳為什麼會挾持我,而不是一個柔然人。
但他隨後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誰叫我是阿花呢?任何發生在我阿花身上的奇怪事情都不足為奇。
所以我也很無奈地對他露出笑臉。
突然我感覺背後勁風襲來,方芳的劍脫手而出,虎口處頓時鮮血直流。她的身體也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上飛去,重重摔落在李辰身邊之後口吐鮮血,已身負重傷。
我一時分不清狀況,反手向身後出掌擊向來人。那人武功非常之高,我毫無招架之力,只感覺自己身輕如鴻毛,被帶到一個堅實偉岸的胸膛中。我抬頭看向那人,這才看清他就是社侖。
社侖把我抱了起來,看到我脖子間流出的血跡,眼中寒光乍現,厲聲說道:“將他們兩人押下去,明日天葬!”
天葬?
我曾聽麗麗說過那是一種把活人綁在枯木上至此死去,讓鷹叼食的祭天儀式。
我聽得毛骨悚然,大叫:“不要殺他們,他們都是我朋友!”
但社侖沒有理我,抱著我大步走進我的穹廬帳內,讓我再次領略到掌管生殺大權之人的冷漠。
白容與麗麗慌忙跟隨進來,看到社侖臉色鐵青,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處,無所適從。
社侖緊緊抱著我,在我睡覺的狐狸毛毯上坐定後,厲聲呵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出去叫大夫!”
白容與麗麗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帳內只剩下我們兩個,氣氛突然變得有點曖昧。
我連忙說:“我沒事,放我下來好嗎?”
對於強者,我一向很理智地選擇對話。所以在沒有經過他同意之前,我不會傻到妄想憑自己的力氣把他推開。
他溫柔地看著我,輕聲說道:“還記得你當時為我療傷的時候嗎?”
“嗯,這是小事,不用總掛在嘴上。”我很高興他現在能想到我的恩情,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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