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會作詩又怎樣,不就是文學修養高些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南唐後主的詞備受推崇,宋徽宗更是被後人稱為書法家、畫家,那又怎樣?
劉邦不學無術,卻是強漢的祖宗,唐朝詩歌那麼流行,也沒見李世民做出什麼佳句來,成吉思汗可能連詩和詞都分不清,但鐵騎一出,誰敢爭鋒…
聽著我大放厥詞,老十這個被拋棄的孩子覺得找到了組織,絮絮叨叨的藉著酒勁把天下文人罵了個遍,連上書房的師傅也不放過,最後我倆上下五千年,引經據典,得出結論:文人無用。
儘管有些偏激,不過老十受傷的心暫時止住了血,開始結疤。
雖然老十還未重新活蹦亂跳,但至少魂魄回來了。
為了讓他散散心,儘快祛除他心中的陰隘,我提議出來踏青。當然私下裡也希望他儘快恢復元氣和康熙再一爭高低。
老十起先還說奉旨閉門思過,但我告訴他,不親身體驗春guang,又怎能寫出好的詩歌來讚美春天,老十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我拖來郊外賽馬。
也許真的是春風融化了老十心裡的疙瘩,也許是賽馬這項運動真的深受老十喜愛,也許老十本身就健忘,總之,在京郊的這片草地上,老十顯得非常愉快。
雖然慶幸今天總算讓老十露出了笑臉;但更擔憂強烈的紫外線,便吩咐小英子找處能遮蔭的地,本來我想帶個斗篷出來的,被老十一口否決了,理由很簡單,他看著彆扭。
小英子正想上馬,就見勒孟騎著馬疾馳而來,
“主子,前面翻過山坡有一處河,十爺剛獵了一隻野雞,叫奴才請主子過去。”
春天在野地裡燒烤,我一聽,也不顧曬黑的風險,興致勃勃的趕過去。
等我們一行人在勒孟的帶領下,來到河邊,卻發現老十面前站著兩個小孩,不知三人在說些什麼,但老十的動作明顯表示出不耐煩,而且是非常不耐煩。
“怎麼了?”我漂亮的跳下馬,問道。
老十黑著個臉,說道:“這兩個野孩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見爺打了只野雞,就跳出來說是他們家的,真是晦氣。”
兩個小孩大概也就五、六歲的樣子,見一下來了這麼多人,更害怕了,其中個頭稍高一些的戰戰兢兢的說:“真是我們家的。”
老十說:“你們家的,這周圍哪有人家?爺打的時候,你們人在哪兒?趕緊滾一邊去。”
小英子過去看了看老十的獵物,眼光有些閃爍,又退了回來。
八成老十這傢伙真把人家養的雞給宰了。
我走到兩個孩子面前,才發現高個的是個小女孩,眼裡已經含滿了淚水,緊緊拉住旁邊小男孩的手。
“別怕,小妹妹,告訴姐姐,你們家在哪兒呀?”
小女孩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那裡有人家嗎?睜眼說瞎話。”老十餘怒未消。
“走過兩個山頭,再往前走,就能看到了。”小男孩不敢看老十,小聲的對我說道。
我看了看,越過兩個山頭,恐怕有十幾裡的路程。
“你們為什麼把雞帶到這麼遠的地方呀?”我努力讓自己顯得和藹可親。
“奶奶病了,姑姑給的;雞跑了;等我們找到這裡;已經…”小女孩的淚水終於奪框而出。
“你們去姑姑家,姑姑讓你們帶給奶奶的?”我拿帕子擦著小女孩的眼淚,問道。
兩小孩忙不停點頭。
老十將我拉過一邊,瞪了我一眼,“小英子,爺養你幹嘛的。”
小英子忙接過差事,和小孩打起了交道。
“其木格,你怎麼對誰都發善心啊?”老十不滿的嘀咕著。
不知老十吃了什麼藥,我發善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