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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用手指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我欠山熊大哥一條命。”
“三年前,我跟那女人一起從東大畢業,一齊進了一家韓國公司,可笑地憧憬著買房、結婚、生子。”
“上班三個月後。有一天,那女人很晚才回來,神情很糟糕的樣子,我追問之下,才知道她被一個韓國高管叫去搞接待,醉酒之後,被那個棒子給**了。”
“我要報警,她說沒證據沒用。於是,我下決心,我報復那個棒子,設局整死他!我跟她一起,設計了一個天衣無縫的局,足以讓那個棒子聲敗名裂,關進監獄。”
“但是,我沒想到,入局的不是那個棒子,而是我。那個女人,她其實早就跟那個棒子勾搭上了。我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在警察趕來之前逃走了,但是,經濟犯罪的罪名卻落在了我的頭上。”
“那女人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所以當夜找了兩個殺手來要我的命。如果不是山熊大哥出手,我就死在那個女人手中了。所以,我這條命,就是山熊大哥的了。”
眼鏡用平淡的語氣,精簡的故事,講述了他“失足”的經歷。彷彿,在敘述一個跟他無關的事。
“那女人和棒子的下場呢?”隋戈問道,“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後文的話。”
“那女人,我把她送上了前往非洲的一艘走私船,她去的那小國家,還沒跟華夏建交。”眼鏡說道,“至於那個棒子,他幹了我的女人,所以——我幹了他。”
“你幹了他?”饒是隋戈鎮定自如,也被眼鏡的重口味給震驚住了。
“別誤會,我是用那根電棒捅進去幹他的。”眼鏡邪笑道,“他不知道被幹得多爽呢,叫喚得嘴巴里面都冒白沫了。”
瞭解了眼鏡的故事之後,隋戈將目光轉移到山熊身上。
山熊這時候居然還弓著身,端著茶,眼睛裡面居然沒有露出一絲的不滿和殺氣。
隋戈不禁有些好奇:山熊這樣的狂人,怎麼可能忽然就這麼服帖了呢?
無可否認,昨天隋戈手中的那把風騷的鋤頭,給山熊等人帶來了巨大的震驚,但是山熊是什麼人?黑拳手出身的黑道頭目,桀驁不馴、手段狠辣就是他的代名詞。這樣的人,就算是要臣服,也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的。所以,隋戈故意試探了一下。
隋戈故意不接山熊遞上來的茶,裝而詢問眼鏡的故事,就是為了看山熊的反應。
但是,山熊被隋戈涼在一旁,居然沒有露出半點不滿的情緒,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要麼是山熊的城府太深,要麼就是他徹底心服口服。
山熊這種人,顯然不可能是城府很深的人,那麼就是他徹底口服心服了。
只是隋戈不明白,自己憑什麼讓他口服心服?
隋戈伸手接過了山熊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熊哥,既然你都低頭了,那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吧。不過,我有點好奇,以你的性格和手段,應該不會輕易向我低這個頭的呢?”
山熊眼中閃過幾絲愧色,誠摯道:“我山熊雖然幹了不少的壞事,但自問在家講個孝字,在外混,講個義字。”
“能孝順講義,那也算是一個男人。”隋戈說道,神情肅然。
在隋戈看來,忠孝悌義廉恥,能夠做到其中一點,至少能夠算個人了。
“男人,是該講義氣。所以,我山熊昨天對您出手,真他媽是一個王八蛋!”山熊說道。
“熊哥,我自問跟你沒什麼恩情吧?”隋戈說道,無功不受祿。
“隋兄弟,還記得您昨天在公車站臺救的那位老太太嗎?”山熊問道。
“那位郭老太太,她跟你有關係?”隋戈隱約猜測到什麼。
“她是我媽。”山熊滿臉愧色,“隋兄弟,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