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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由得一陣疑心,謝珵矣對喻詩問的感情不止於愛,也許是所有情感的寄託,包括一大部分的親情。
季欽山完成了他爸交代的人任務,一身輕鬆,白日裡他就看見了喻詩問手上的戒指,好奇了很久,現在才問:「你倆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喻詩問一愣,看了謝珵矣一眼。
謝珵矣沒搭腔,若有所思的樣子。
喻詩問不打算那麼快,至少過了今年再說,謝珵矣則考慮到他工作忙,尤其是近幾年,所以婚禮的事宜早不宜遲,否則只能一拖再拖。
兩人一直沒有談妥,擱置了許久。
季欽山見兩人都不言語,心裡幾分猜測,很識趣地轉移話題,席間他去了趟洗手間,包間裡剩下兩個人,氣氛卻陷入了一片沉靜。
喻詩問斟酌良久,才靠了過去,挽住他的手臂,說:「如果你……」
才說話,季欽山就回來了,喻詩問只得緘了口。
回去的時候,謝珵矣的手機響了,他慢下幾步落在後頭,邊走邊聽電話。
到了大堂幾個人卻碰見了趙沁舒,和她一起的還有沈絡,包括幾個客戶,估計也是出來應酬。趙沁舒的腳步略略一頓,帶著幾個客戶徑直走了,沈絡倒是過來打了聲招呼,和季欽山交換了名片,聊了兩句才走。
回到別墅,謝珵矣喝著茶,卻忽然提起了沈絡,說:「我記得去年,他曾經給了你一份邀請函,請你參加「珠翠」的珠寶展。」
喻詩問說:「是啊,你當初也說了,讓我去長長見識。」
謝珵矣聞言笑了。
喻詩問又說:「其實我也見過不少好東西的,我外公有很多古董字畫。當初收你一座白玉筆山,還想著去跟我外公換一樣,再還你一個人情。」
他卻問:「你既然想得到要還我的人情,那你當初怎麼還沈絡那份人情?」
「我請他吃了頓飯。」
謝珵矣笑說:「那看來還是前輩的待遇好一些,還能吃你一頓飯。」
「什麼前輩?」她聽得一頭霧水。
謝珵矣兒戲道:「他跟你有過一段,算我的前輩。」
喻詩問一時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回了句:「我看你醉得不輕。」
他今晚確實喝了不少,眼底盪著薄醉,直接把人壓在了沙發上狠狠地親吻。
喻詩問的唇和舌被他吻得生疼,他隨即侵入了她的口腔,在深處翻攪蠻纏,她鼻子裡抗議了幾聲,反而點燃了他滿腹的野火……
野火碰上了烈酒,借著一股勢從纏綿燒得幾近瘋狂……萬般情致盤繞於腹間□□,縱了一回欲也未見他盡興。
謝珵矣歇了片刻便抱她上樓。
到了床上,喻詩問原以為可以多歇一陣子,誰知立馬就又被他抱到身上去。她以為謝珵矣這一腔火氣來自於婚期談不妥。
他不高興了,自然由著性子連番地折騰她。
「等一下,」喻詩問急急忙忙地就說:「好了我知道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一頓,問:「什麼我想怎麼樣?」
「婚禮的事嘛。」
謝珵矣卻說:「我不逼你。」
「不是……」她說:「其實我認真考慮過了。」
他耐著性子道:「那好,你跟我說說。」
「還是不說了,」話到嘴邊,她卻遲疑,「反正依你的意思了。」
他低聲笑問:「怎麼依我的意思了?」
「我是想,」她嘴邊隱約一抹笑,「也許你更需要我陪你……」不知道是不是點中他的心思,謝珵矣一股狠勁衝撞進去,聽得連聲微吟。
自從她在結婚的事情上鬆了口之後,謝珵矣就尋了個空閒時間,上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