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臨終託孤(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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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女保鏢幫忙把阿諾德一起推進屋子裡。珍妮弗拿了張羊絨毯子蓋在阿諾德的身上。看來珍妮弗平時沒有少做這種事。
在瑞典的幾個鋼琴家都來了。珍妮弗推了推阿諾德,阿諾德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看著阿諾德,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剛才都在和珍妮弗聊鋼琴,沒注意到阿諾德的異常。
阿諾德睡著了,永遠的睡著了。
多少年了,我又一次看到身邊的人死去。以前爺爺和奶奶死的時候,我哭的很傷心。現在,又有人離我而去。我雖然和阿諾德只相識一年多,但我很尊敬這個慈祥的老人。他的一生奉獻給鋼琴和公益事業。他教出來的學生很多都已經是鋼琴界的翹楚。
阿諾德在殯儀館裡放了二十多天。這二十多天的時間裡,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練習鋼琴,練習不用踏板彈鋼琴。
我也在練習發聲。珍妮弗的父母在珍妮弗十一歲時死於車禍。珍妮弗也是因為父母的死,傷心過度,才生的大病。阿諾德把這個年僅13的孫女託付給我,我會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看待的確。說起來我現在實際年齡也有31歲了,在我媽的老家,有的人18歲就已經當爹了。
我讓珍妮弗和我一起練琴,沒日沒夜的練。只要珍妮弗沒睡覺,沒在吃飯,我就在教她彈鋼琴。
三天不到的時間,珍妮弗的手指破了,十天不到的時間,珍妮弗的手已經起了兩層的繭子。這些天我很少說話,她們以為我是因為阿諾德的死打擊太大了。對於阿諾德的離開,我的確很傷心。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我想在阿諾德的葬禮那天,為他用沙啞的聲音唱一首歌。我要讓整個鋼琴界都知道我對阿諾德的尊重。
2028年1月的最後一天。
阿諾德的葬禮上。
我和珍妮弗坐在教堂裡的鋼琴前。
哀傷的樂聲響起。
本來我這首曲子是要給伊麗莎白女王用的。女王應該還能活幾個月,慢慢找吧。
“看不到任何東西,任何東西。
一直在哭泣
卻並不是因為悲傷
能遇見到熱情的你
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啊……不要走,不要走
無論何時都不要離我而去……”
我覺得這首歌用倭語唱更好聽。但經過我改編後,用瑞典語唱出來,再加上我沙啞的嗓音,一首歌讓觀禮的人悄然落淚。
我把歌名改成《阿諾德》,只有一個名字。這首歌的粵語版也是一個人名。我不知道李香蘭是誰,應該是一個女的吧,可能那個世界的歌手也是悼念這個女人吧。
何婷婷將我廢寢忘食教珍妮弗彈鋼琴和我努力練習發聲的影片發到了網上,影片是偷拍視角,何婷婷還壓著嗓子說“樂哥因為好朋友阿諾德先生的死很傷心。最近跟瘋了一樣,練習發聲,只想送阿諾德先生最後一程。”
我當然沒有叫何婷婷偷拍我,我只是用黃金瞳看了下她一眼而已。
歌唱到深情處,情難自已。眼淚流了下來。
我真的沒有任何表演的成份,我只是覺得人生無常,不知道以後又會有多少人會離開我。我最終會孤獨嗎?
遺體告別致辭由我來發言。我用的是模擬聲音。
“阿諾德,我們都以為你睡了。結果你是真的睡了,永遠的沉睡。阿諾德先生還有所有來送別阿諾德先生的朋友,請原諒我用這個破機器來說話。為了唱那首歌,我的聲帶可能又要休息一段時間了。我和阿諾德先生認識的時間比你們都要短,但阿諾德先生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感動著我。他這一生獻給了鋼琴,他是一位大愛無私的人……”我抹了下眼淚,又說了段悼念詞,來追悼的人時而哭,時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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