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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大憨哥,害你捱罵。”看著李嬸進了屋,任豐一臉歉意的說道。
大憨只是擺了擺手,臉上依舊是慣然的傻笑,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任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來自己的多管閒事還連累了人。
而接下來的事,對於任豐來說,真的是自討苦吃,救一個人可不是單單弄回家就可以了……
男人的傷如任豐所想的一樣,在背部,似是被利器砍傷的,從做肩胛骨一直到腰際,血肉因為在水中泡的久了,除了傷口深處還泛著紅,其他的翻開的皮肉都泛著森森的白。
這樣的傷口……任豐蹙起了眉頭,若是放在大城市裡得去醫院縫合吧!但是放到他手裡,這……該怎麼辦?
止血的草藥,作為山裡孩子他是知道幾味的,只是……任豐不知道對於這個男人有沒有用。
男人若是死在稻田裡是一回事,但若是死在他手裡,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任豐咬了咬嘴唇,他放下了幫男人擦身體的毛巾,緩緩的蹲□,“小黃,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小黃此時正在和自己腳上纏著的油紙套子鬥爭,聽到任豐的聲音便停了下來,湊過去,‘旺’的叫了一聲。
任豐瞪了它一眼,“你這傢伙就不會安慰安慰我嗎?這好歹也是一條人命,你當初也是這樣被我救回來的。”
“恩……”而就在這是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聲,引起了一人一狗的注意。
‘旺。’小黃衝著床鋪上的人叫了一聲。
任豐立刻站起了身,便見伏身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睜開了眼。雖然只是一道縫,但是無疑給了任豐希望。
“你醒了?”任豐又是驚訝又是興奮,這麼重的傷竟然能醒來。
男人的嘴唇張張合合顯然要說什麼,但是那嘴唇波動的幅度太小,那聲音也太小了,任豐根本無法辨別他在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你的傷好重,我該怎麼辦?”任豐焦急的問道,他現在確實是把人給救回來了,可是完全束手無策,這村裡的大夫任豐也是見過的,治風寒小傷沒問題,這樣的傷送過去,指不定還得惹出麻煩來,這畢竟只是個偏僻的小山坳。
男人似乎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口唇也一直都在張張合合著,卻最終還是合上了眼。
“哎,你……”看著男人再一次昏了過去,什麼也沒有問出來的任豐只能一臉的無奈與沮喪。
☆、第二十一章
天都快黑了,任豐還是跑去一邊的樹林子裡挖了些止血的中草藥。這山林子裡的草藥是不少的,但主要的問題在於任豐認識的不多。
仙鶴草是止血藥中內服外用比較好的,也是任豐知之較深的,白茅根和三七也可以用,任豐也就知道這三樣,隱約記得阿爹還說過別的,不過因為記不清樣子了,任豐也就不敢去挖了。
草藥挖回家,任豐將之都洗淨,一部分放在鍋子裡熬,一部分則搗爛了平鋪在了一塊白布上。
任豐只能用沒有辦法的辦法,叫他去縫合傷口,這樣的事他是斷然多不到的。想象自己將針扎進別人的皮肉裡,任豐便一陣膽寒。
說起這個辦法就要說到任豐酒店的一個女同事,是張姐管轄之下的公關小姐。得了乳腺腫瘤,醫院說是很小的手術,事實上也確實是一個非常小的手術,只在靠近腋下的地方開了一個小口,取出了腫瘤便好了。
雖然現在女孩子的乳腺腫瘤的不在少數,但是一個還沒有嫁人生兒育女的女孩得這樣的病,顯然還是害怕被人知道了,以後被夫家嫌棄。
任豐知道也是個湊巧,因為這個女孩開刀也只有幾個要好的姐妹知道,剛好那天公關有會議,沒有辦法給那女孩送換洗的衣服,最後張姐沒有辦法才讓老實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