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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鋪蓋走人,諾德夫人特地來監督他,這幾個人尤葵都不想面對,也不想令人懷疑絲毫蛛絲馬跡,於是和諾德夫人“稟報”過,便去了地下圖書室。
對於現在的尤葵而言,除了房間以外,其他供人走動的場所都是安全的。
在地下圖書室他待到半夜才回房,這個時候貝勒已然搬走,右側的整條走廊,再次只剩下他和邊爾若的房間是有人居住的。
這個認知讓他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後知後覺貝勒在他們隔壁,對他反倒是件好事。
至於貝勒被邊爾若調走的原因,他不敢再往下深思。
平日的走廊在今天卻像怎麼都走不到盡頭一般,暖黃的燈光依然讓他沒來由覺得陰冷,寂靜得只聽到他“噠噠噠”的腳步聲。
他來到房間門口,喉嚨下意識嚥了咽,裡面漆黑一片,他走進去,指尖冰涼地開了燈,看到房間裡面空無一人,他提上喉嚨的氣終於得以撥出來。
還好。
他轉身想關上門,再鎖上,忽然半隻手露在門縫外面,他一驚,著急忙慌想把門抵上。
但他的力氣怎麼敵得過邊爾若,不僅沒關上門,甚至還因為門往裡推搡的力道,險些摔在地上,所幸邊爾若及時拽住他的手臂。
“怪不得。”邊爾若冷笑地說。
“原來你在躲。”
不躲,難道等著又被他那樣嗎。
尤葵此時就像一隻炸毛的貓,汗毛豎起,眼中警惕,怒目而視,彷彿只要邊爾若敢靠近一步,他就敢用爪子把他的臉抓破。
但弱小的貓又怎麼比得過高大威猛的人類,連發怒在邊爾若眼裡都是極其可笑的。
外強中乾。
著實有趣。邊爾若扯了扯嘴角,惡劣地想把燈關掉,看尤葵被驚嚇到發抖的模樣。
卻不料尤葵遠比他想象中大膽得多,等他伸出手,還未觸上燈的開關,尤葵就白著臉,揮起巴掌。
清脆的耳光在光線中落下。
他猝不及防地被打得偏過臉,半邊側臉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燈和巴掌幾乎同時進行,巴掌落下的那一刻,房間也隨之暗了下來。
漆黑中是他們撲通撲通的心跳,以及錯亂的呼吸聲。
尤葵的力度不小,邊爾若的嘴裡都是鐵鏽的味道。
他怒極反笑,眼神中投射出寒意:“終於不裝了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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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葵的臉頓時血色全無,煞白得讓人懷疑隨時會暈過去。
為什麼邊爾若會突然說自己“裝”。
什麼叫“終於”,他究竟知道了什麼,又知道了多少?
咬破舌尖,血腥衝上天靈蓋,逼迫自己淡定。
尤葵抬起頭,不甘願就此露出馬腳。他不可置信地瞠目,聲音顫抖:“可我們是家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家人?好一句家人。
邊爾若分明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誰會主動爬上家人的床,用資訊素安撫對方?誰會介懷家人是否與別人走近,接觸,哪怕只是碰到衣服都不允許,誰又會時刻向家人展示在乎和重要,無法接受與對方分離。
難道這就是他眼中所謂的家人?
因為他一句家人,自己就活該被欺騙,承擔被欺騙的後果!
“啪”的一聲,房間的黑暗被點亮,尤葵不堪這份明亮,不適地眯起眼睛,淚水盈在眼眶裡,只一眨眼便掛在眼睫毛上。
邊爾若比所有人都要清楚這副模樣的欺騙性。
他自上而下地俯瞰這張慘白的臉,掐起尤葵的下巴,逼迫尤葵和他對視,他們的鼻尖、嘴唇近乎要抵上,卻讓人感覺不到半分曖昧。
周身只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