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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問題,小子快說。&rdo;可旺迫不及待地答應了。
&ldo;你答應的不算,我要聽他親口答應。&rdo;宋康年指指志文,馬二剛才來這麼一下,他就看出這群人實際上是以志文為主,而不是那個李先生。
&ldo;我只能答應你,一旦弄到上好棺木,就將他們好好安葬。&rdo;志文不願空口承諾,實言以告道,&ldo;至於現在,你也看到了,我們無能為力,總不能裹三張草蓆就讓他們入土吧。&rdo;
宋康年定定地看了志文一會兒,舉起袖子,將臉上的淚水擦去,&ldo;我相信你。&rdo;反正天氣寒冷,屍身一時也壞不了。
&ldo;這些人應該是晉北大糧商范家的走狗。&rdo;宋康年也不耽誤功夫,將他了解的情況據實相告。
他的同窗,有幾個鹽商出身的,在與他們的交往中,宋康年對本地鹽商與晉北糧商的明爭暗鬥以及其中的幾個重要人物,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以往不曾上心。
那晚僥倖脫險,卻從那個胡人的口音,以及這些人後來還要找毛衣的行為裡,斷定兇手就是那個頭晚買毛衣的晉北範公子。
晉北人,又姓範,那麼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這些人為了一個有錢途的東西,殺人越貨,就一點不奇怪了。
範永鬥殺他一家,還想擄走所有毛衣,想來是不想讓其他商家,特別是本地鹽商發現這一商機。
而他爹不過是個二道販子,都被滅了門,這些真正把毛衣做出來的難民,範大公子怎會放過。
&ldo;你等剛從陝北逃難到蒲州,怎麼會與人結下多大仇怨,找一百多號刀箭齊備的人來對付你們,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們做出來的毛衣被人看上了,那個人就是殺我父母好友的範永鬥,他有這個實力。&rdo;宋康年最後總結道。
&ldo;入他孃的,&rdo;可旺剛聽完宋康年的話就破口大罵,&ldo;這幫雜碎,定讓他們來得去不得。&rdo;
&ldo;放心,小子,他們既然送上門來,正好幫你報仇。&rdo;說完可旺拍了拍宋康年的肩。
孫大夫和八千卻聽得心生寒意,這時才真正明白了志文的苦心,只是賣毛衣的宋掌櫃都遭了禍事,那真正掌握核心機密的人,不知會面臨怎樣的危險。
志文卻是有些可惜前面那隻商隊的芒硝,看來又要落空了,原本是捕蟬的螳螂,現在不得不去對付跟在身後的黃雀了。
&ldo;現在怎麼辦?志哥?&rdo;定國問道。
大家都滿懷希望地看向志文,期待他能拿個主意出來,眼下面臨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
對方可是全副武裝的一百多個成年人,己方就一百多個初經訓練的少年,武器大部分還是白蠟杆,能敵得過嗎?
不僅其他人心頭忐忑,志文自己也犯嘀咕,這次算得上真正的危機了罷。
要不自己帶人上去阻截一番?不過志文隨即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自己一方趕了一上午的路,都有些累了,而對方出城不久,體力和士氣都正處巔峰,以己之短,擊敵之長,不妥。
還有跟在他們身後的這些難民,也是一把雙刃劍。
對方有可能被這龐大的人數嚇到,從而裹足不前,也可能孤注一擲,奮力一擊。
如果是後者,那這些難民對敵能起多大作用?志文對此是不抱希望的。
對方只要稍有軍事常識,追著隊尾,殺上幾個人,引發恐慌,就能形成倒卷珠簾之勢,將難民如同攆狗一般的朝他們隊首攆來,再精銳的軍隊,也很少經得起這樣地衝擊,何況他們這半吊子水平。
想到這裡,志文突然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