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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豐年給唬的點點頭:&ldo;哦這樣啊,那你真是辛苦了。我還以為會是什麼別的……暗中保護著我呢。&rdo;
他低頭看她的眼睛,淡淡道:&ldo;大小姐期待是什麼人呢?&rdo;
任豐年別過眼:&ldo;我一直覺得有什麼人,白日裡看著我,而且還護著我。昨晚做個夢,還以為是我命中…開玩笑的,你幹嘛這樣瞧著我!不準說給我爹聽!&rdo;
他不答,低啞道:&ldo;為什麼救二小姐呢,明明你很不喜歡她。&rdo;
任豐年沉默一下,低頭道:&ldo;還不准我做一次好人了麼?&rdo;
李琨知道任豐年沒說實話,轉身便走,不置可否。他多少能猜到一點緣由,只若真是那樣,身後的姑娘實在是太稚嫩天真,甚至愚蠢而不自知。而他第一次見到她就知道,這姑娘的心思很重,心眼很小,卻並不多聰慧,若是無人護著她,不知日後多坎坷。
她凝視著他的背影,咬了唇,喊道:&ldo;我走不了啦,你能揹我麼?&rdo;
李琨回首道:&ldo;男女授受不親,大小姐不需要我為你叫人麼?&rdo;
她愣了愣。
他才露出極淡然的笑意:&ldo;騙你的。&rdo;
任豐年被他打橫抱著有些臉紅,她不確定在黑暗中,他是否看得見,只好尷尬的轉移話題:&ldo;那日的那個採蓮女,和你有什麼關係麼?&rdo;
他說:&ldo;不認識。&rdo;
任豐年啊一聲,失望道:&ldo;是嘛。&rdo;
因為這天晚上很亂,李琨抱著任豐年走小路,不曾遇見什麼人。他把任豐年送到,囑咐了傷筋動骨須得休息的事,便離開了。
任豐年累極了,被送上閨房,便由小丫頭侍候著洗漱了。她的大丫鬟大約還在滿莊子找她,因著她是從樓上後窗跳下的,後面只有小樹林和一條小溪,故而倒是不曾碰上任何一個了。
李琨站在窗前,有些冷漠的閉上眼,只有他知道那股難言的情愫蔓延了許久。
採蓮女在他身後跪下:&ldo;主上,呂家八個族老兼家主,聶家三位,皆斃。&rdo;
他&ldo;嗯&rdo;一聲,沉默一下,開口道:&ldo;下去罷。&rdo;
採蓮女道:&ldo;喏。&rdo;
作者有話要說: 任想容:我送的助攻,不是我是誰?嗯?
☆、第14章 第十四章
第二日醒來,整個莊子已是面目全非。聽丫鬟說,許多人家在昨晚或是今天清晨便匆匆忙忙離開了。畢竟說是在大火中死了許多人,這地方實在有些不詳。
任豐年昨日裡受了驚,加上之前的病不曾完全痊癒,倒是更憔悴了些。別人都走了,她賴在這裡反倒不好了,畢竟現下四周都是號喪的聲音。刁姑娘昨夜便隨家族車隊回平遙了,只留了口信給她。任豐年想了想,準備叫下人備馬車。
不成想任家的馬車都走了,聽聞是任二小姐把人都帶走了。
任豐年給氣笑了,心想著任想容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東西,感情是巴掌還沒吃夠呢。
想回去不難,找個人搭車便是。只是家醜不能外揚,妹妹拋下姐姐走了這樣的事,不論任想容是不是以為她死了,說出去都要惹人笑話的。便是刁姑娘還在,她都不願意叫她知道。而唯一指望的上的李琨,卻聯絡不上。她那日甚至來不及問問他住在哪裡,而這人身上似乎總是濛濛昧昧的有些瞧不清,明明好像一切都很清晰的樣子啊。
正難為著,外頭傳來說話聲音,原是一個婢子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