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捱打罵震驚全家(第3/4 頁)
她這副模樣就來氣,指著她道:
“你擺出這副模樣給誰看?!你莫非還不認錯?!”
柳桑寧看向前方,開口道:“父親不問緣由便劈頭蓋臉將女兒臭罵一頓,在父親心裡已經篤定女兒定是要幹丟人現眼之事,那女兒認不認錯又有何干系?反正在父親眼裡,女兒向來上不得檯面,你也不喜我這個女兒。”
溫氏趕到時,便正巧聽到柳桑寧說這番話。
溫氏趕緊朝柳青行走去,路過柳桑寧時,用眼神示意她莫要與父親頂嘴。等到了柳青行身邊,便是柔聲勸阻,叫他教導女兒也得和氣些,不用如此大動干戈。
溫氏道:“阿寧是么女,我與她小娘便也就多疼愛她一些。女兒家嬌養,不似兒郎隨便就能喊打喊罵的。阿寧從小就聰明伶俐,比旁的孩子都要機靈聰慧許多,你只要與她好好說道理,她能明白郎君做父親的苦心的。”
“什麼聰慧,我看她就是自恃有點小聰明,便目無尊長,肆意妄為!”柳青行正在氣頭上,也聽不進勸,“像她這般,今日不好好管教,遲早一日會辱我柳家門楣!來人,上家法!”
溫氏臉色大變:“郎君,何至於動家法?阿寧女兒家受不住的呀!”
柳桑寧心中如刀割般,她從小就知道父親不喜歡自己,可她卻也渴望她哪天做出什麼成就來能讓父親覺得有她這個女兒很好。可這麼多年下來,父親甚至連好好聽她說話都不曾有過,她的希冀也在一日日中被消磨。
柳桑寧梗著脖子,倔強問道:“父親如今對我這般暴怒,究竟是父親覺得我真的有錯,還是因為父親只要見到我,便恨我沒有託生成兒子,想起至今膝下無子的緣故?!”
“住嘴!”一道銳利的女聲從門外傳來,妾崔氏從外頭疾步走到柳桑寧面前,揚手便狠狠打了柳桑寧一巴掌!
“我便是如此教你與父親說話的?!”
柳桑寧被打的面頰頓時紅腫了起來,溫氏看得捂住胸口,隨後便有些責備地看向崔氏,一邊去檢視柳桑寧的臉一邊道:“崔氏,這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下如此重的手?”
柳桑寧只覺得心中有萬分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偏偏不肯讓它落下。
崔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悲慼:“郎主,是我教導無方,才將女兒教成如今這副模樣。當年是我沒用,不能替郎主誕下兒郎。可阿寧終歸是郎主的女兒,如今又與徐將軍次子正在議親,若是打壞了,可如何與人交代?”
崔氏說著重重磕了一個頭:“若郎主執意要罰,便罰我吧!我願替阿寧受家法!”
柳青行氣得臉上的肉都抖了起來,他連著“好”了三聲,正要下令將崔氏拖下去打時,溫氏忽然高聲道:
“阿寧,還不將今日緣由說與你父親聽?你若真有過錯,就必得自己受罰。”
說完,又看向柳青行:“郎君,大理寺斷案況且都要聽完兇手緣由,更何況自家女兒呢?你便先聽阿寧說一說,可好?”
溫氏一貫溫柔,柳青行對她也格外愛護一些。她這樣輕聲細語地勸,倒也讓他的心火降了不少。
於是他冷冷看向柳桑寧:“說吧,你今日這身打扮,究竟要去做甚?”
柳桑寧自知此事含糊不得了,於是乾脆心一橫,如實說道:
“我這番打扮,是為了去靜安寺見摩羅大師。”
柳青行哼了一聲:“你有何事非要在禁足期間見他不可?再者,你去見摩羅大師,為何做男子打扮?”
柳桑寧拱手大聲道:“父親,女兒已報考鴻臚寺像胥,七日後便要考試。我去找摩羅大師,是想在靜安寺中小住幾日,讓大師再指點一下我的番邦語。”
這一下,屋中三位長輩全都驚了。
柳青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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