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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惡勁兒，也想重新佔回上風。

於是，她微微笑?道：「是姐弟的關係哦。姐姐比他大了五歲。」

高馬尾小姑娘眼睛一亮，看向林霽青：「那你有女朋友嗎？」

林霽青看著薄晴煙，一字一頓地回覆：「沒。」

高馬尾小姑娘瞬間被他的話打足了勇氣：「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嗎？」

氣氛驀地沉默。

這回，輪到薄晴煙好整以暇地盯著林霽青看了。

「哦。」林霽青懶懶地從褲兜裡拿出手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解鎖，在手機螢幕上敲了敲，停頓了會兒。他點開?了個微信的二維碼介面，又慢吞吞地往前送。

他的動作無比緩慢，就跟開?了025倍速似的。

不過兩個小姑娘光顧著激動去?了，壓根沒發?現林霽青絲毫沒有加微信的慾望。

但林霽青這點虛張聲勢的小動作落在薄晴煙這裡，他想做什?麼，她一清二楚。

薄晴煙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她甩出一根夾在白?又瘦的細長指間。另一隻?手揣進口袋裡，煙沒急著點燃，她神色平靜地候在旁邊，彷彿看不出半點端倪，也完全不在意他受歡迎的程度。

小姑娘們開?開?心心地掃碼，直到看見資料資訊彈出來，表情當場凝固。

高馬尾不太確定地看了看林霽青，又看了看手機，神色狐疑，連嗓音都忍不住提高。

「aaa高中物理老師-王老師？」

「還是直播免費教學?版？」

「我是不是掃錯了……」

林霽青語調緩慢：「沒錯，關注我公眾號聽免費課程，送全套高三模擬練習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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