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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蘭接著說:“那篇文章說可以應用多聚酶鏈反應對高溫煮過的碎屍塊進行性別分辨,我們現在不正面臨一樣的問題嗎?”
趙國森手託著下巴,他眉頭緊鎖,一會兒他搖搖頭道:“我要說兩點來否定你。一,你的這種方法雖然早就提出了但還算新穎,思路也正確,不過國內在沒有大量實驗證明的前提下是不太嚴謹的;二,別說我們隊裡,就連省醫院也不一定能有相關技術和器材供你實驗,這樣的技術首都也不見得有,如果千方百計運往美國再等到出結果,那我們需要的物證早就出現了。”趙國森看著聶蘭,聶蘭不語,趙國森不想這麼輕易就傷害一個年輕法醫的心。的確,這個方案從理論上來講是可行的,而且是最準確的方法。可是殺雞焉用牛刀,畢竟他們還有別的有效途徑來分辨死者的性別。
聶蘭突然說道:“那是什麼?”
趙國森被聶蘭問住了:“什麼什麼?”
“就是你說我們所需要的證物。”
“哦,是骨頭。”趙國森推推眼鏡說道:“再結合肌肉紋理的推斷。”
聶蘭羞愧地笑笑,幸虧有口罩遮住嘴巴。
連這麼簡單的方法都遺漏掉,也許她只顧考慮“煮過的肉片”這個方向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1。張猛(1)
一個穿棕色風衣,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正從容地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他衣著整齊,面色白皙,相貌和善,眉宇間有一種文人雅氣。這個儒雅男人的髮蠟使他頭髮堅硬而光亮,乍一看,讓蒙剛還以為他的頭髮因為天氣寒冷剛洗完頭一出門就給凍住了。
他臉上一直掛著一種不易發覺的微笑。
這種淺淺的笑容使蒙剛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他渾身不舒服,就像過了敏一樣。蒙剛死死地盯著他面前的這個男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可能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善類,也可能是因為自己仍然陷在酒後的痛苦之中不能脫身。男人也到沒有說什麼,他看著蒙剛這種敵對的表情也只是用淡淡的目光迎接上去和他對視,並且他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多少變化。他面對蒙剛暗含怒氣的雙眼時依舊給了對方一個淺淺的笑容,依然是一副似乎悠然自得的模樣。
蒙剛想,自己總不能不准他面帶微笑吧。
此時有兩個穿白大褂子的警員在審訊室的窗前匆忙地走過,蒙剛看到他對面的男人歪著頭悠閒地向外面看去,一直目送著兩人走遠。蒙剛這才繃不住了。
“看什麼看?快回答我的問題!”蒙剛衝男人說道。
男人回過頭來,嘴角很紳士的向上一揚,說:“啊,對不起長官,請問你剛才問了我什麼?”
蒙剛說:“職業。”
“我?”男人問道。
蒙剛有些沉不住氣了:“屋子裡沒有第三個人!”
男人嘿嘿一笑說:“我呢,其實是就個賣肉的。”
“賣肉的?你文質彬彬的一個人去賣肉?”蒙剛問道。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男人笑著說:“業餘時間愛好是看看小說雜誌什麼的,所以才文質彬彬,哈哈。”
說完男人抬起右手扶了扶金絲眼鏡。
“你別給我開玩笑,這裡可不是你家肉店。”蒙剛瞪起了眼睛。
“對不起,對不起。那我注意就是,呵呵”
“姓名。”
“張猛。”
蒙剛拿著筆敲了兩下桌子。
“猛哥啊?”蒙剛歪歪頭,他看著面前這個高大偏瘦的男人,接著蒙剛冷笑道:“喲,開始乾貨真價實的屠夫了?”
張猛咧咧嘴乾笑了一下,蒙剛發現有一瞬間他的笑容凝固了,他似乎不願意別人提起他以前的職業,但僅僅是一瞬,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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