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九十張撲克牌(第1/3 頁)
右手被安室透攥住, 左手被諸伏景光托起。
若月千雪總覺得此情此景發生在現實世界中顯得格外的玄幻,她把手往回收:“綠川先生,不用了。”
諸伏景光本來只是虛握著她的手腕, 見她有抽回的趨勢後眼神一冷, 他加重力道將若月千雪的手腕死死攥住。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若月千雪神色一怔,她茫然地看著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的貓眼裡浮現出情緒:“用這種不透氣的創口貼, 傷口癒合很慢。”
若月千雪認為這傷口不值得一提,她甚至覺得不特地處理也沒有關係。
但不只是綠川光、安室透和松田陣平也因為她這道細微的傷口而緊張, 他們對她的保護程度實在是太高。
若月千雪:“可是,這傷口很淺。”
諸伏景光臉色嚴肅,他的身子前傾,壓迫感包裹著若月千雪:“再小的傷口也會被感染。”
若月千雪見對方如此認真最後妥協:“那你處理吧……”
對方這般堅持,她就算自己拒絕,綠川光也會有理由反駁自己的。
諸伏景光的臉上露出笑容,蔚藍色的貓眼栩栩生輝:“等我一下,我去買紗布。”
諸伏景光轉身走出病房。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若月千雪看到來電顯示是松田陣平便立刻按下接聽鍵。
“抱歉, 我剛審訊完山本熊,我現在往醫院趕,你還在醫院嗎?”松田陣平的語氣雖然急切但也能從他的氣息中感受到他的疲憊。
若月千雪:“我還在醫院, 202病房。”
松田陣平覺得不對勁:“怎麼會在病房?”
他明明看到千雪在簡訊裡說自己的身體沒有出問題。
若月千雪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安室透:“安室先生受傷,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雖然能大概猜出他們是在游泳館開戰, 但是其中的細節她完全不知道。
聽到安室透受傷的訊息, 松田陣平的聲線陡然變冷:“好,我馬上到。”
松田陣平咬緊後牙槽:“這個笨蛋。”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沒過多久,諸伏景光拿著紗布、棉籤和消毒藥水進來。
他小心翼翼的托起若月千雪的手,輕柔的撕開創口貼,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出現一道猙獰的傷口。
之前在游泳館諸伏景光沒有仔細看她的傷口, 她又一直說這傷口很淺,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這樣。
諸伏景光語氣很淡:“這傷口不算淺。”
他拿起棉籤沾上消毒藥水之後輕輕的抹在若月千雪的傷口處,蔚藍色的瞳孔裡不帶什麼感情。
若月千雪感受到他冷漠的態度,他現在的樣子不像是綠川先生更像是被喚作是蘇格蘭時的感覺。
諸伏景光將紗布小心的纏繞在她的指尖然後固定住:“好了,不要碰水。”
若月千雪低下頭:“謝謝綠川先生。”
綠川光現在的樣子有點可怕,他這是在生氣嗎?若月千雪不太確定,她嘗試的問了一句:“綠川先生,你在生氣?”
諸伏景光神色平靜,他凝視著若月千雪,眼神複雜無法分辨他的情緒。
忽然,他拽著若月千雪的手腕將她往自己身前用力一拉。
若月千雪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傾,諸伏景光這個時候鬆開了她的手腕。
若月千雪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拽住諸伏景光的胳膊以此來穩住自己的身體,就在她受傷的指尖要用力握住諸伏景光的胳膊時,諸伏景光一手握住若月千雪的手腕,另一隻手勒住若月千雪的腰肢,穩住了她的身體。
“綠川先生,你幹嘛突然這樣?”若月